他沒了忐忑,只剩下了…好像也沒剩什么,反正他是不緊張也不怕了。
大王把這歸為成長。
而群臣看見他這造型,不少人已經倒吸一口氣了!確實逆子啊,你咋這么會作妖呢!不是,幽州就算窮,你也不至于搞成這樣吧?!
寧德帝沒比大臣好多少,顯然他也很震驚。他在上面仔細打量幾眼這位‘乞丐’,……好像是他三兒子,眉眼熟悉,有點像五公主,只是比起記憶里的小胖子,著實瘦了不少。
大王規規矩矩跪下給他爹行個大禮:“幽王靖叩見父皇,父皇長樂未央。”
寧德帝沒好氣道:“起來吧!幽王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大王聽話的爬了起來,一聽他爹這么問,這貨一屁股坐地上,開嚎!
“說來話長,兒子怎么樣都不要緊!但是,父皇啊,您真的龍體沒事吧?嗚嗚兒子嚇壞了!”
幽王已經八歲了,按理他在朝會這么搞好歹得個禮儀有瑕不懂事的評語,關鍵是今天他的造型太慘了。人家臉蛋都破相了!
大王此刻比較像死里逃生,情緒崩潰了。
這不耽誤寧德帝生氣啊,這個逆子一回來就詛咒他!
“逆子!朕好得很!你好好說話!”
逆子也不起來也不哭了,他就頂著小花臉問他父皇,“父皇,您要是什么事兒沒有,怎么有人非要兒子的命呢?兒子以為您…所以……有人想清除一切障礙,讓兒子必須死呢!父皇你知道的,兒子什么想法都沒有,也什么都不想爭,他們殺兒子干什么呢?就是有人想清除障礙,也沒必要清除路邊不相干的花花草草吧?”
眾臣:……哦,被刺殺了!
好一個不相干的花花草草,你不姓百里啊!
寧德帝腦袋嗡嗡的,“你別扯東扯西,說重點!”
“好的。”
大王掏出一頁紙,開始念:“八月初六,翼州寧海縣外二十里,出動死士兩百人刺殺我。八月初十河東郡城外,山下滾下巨石,路埋絆馬樁刺殺我。八月十四,上黨郡石林縣鬧市被埋伏。昨兒個長安城外,又是三百死士,父皇我的命這么值錢嗎?他們這是沒把您放在眼里啊,兒子在長安城外都會被刺殺,這是為什么啊?兒子過了弘農樂壞了,還以為終于安全了,結果……今早被攔在城門口不讓進的時候,兒子以為建章宮里……有了什么變故。”你好好的,有人就急了,你能不能管管,光坐著看是吧!
“放肆!”寧德帝發現這逆子真是口無遮攔,什么都敢說。
滿堂的大臣全部跪下了,就幽王殿下還坐在地上眨巴大眼睛:“父皇,兒子哪有放肆?這不第一時間進宮求見,看看您還好不好了嗎?父皇你瞅瞅兒子如今的樣子,兒子以前身材多好,一路被折騰得不成人樣,臉都毀容了,從幽州帶了一千親衛出來,走到長安剩了兩百,這是誰非要我的命哇!我手里就一個窮郡,擋誰的路了?我尋思我也沒實力擋多少吧?想哭!”
老太尉差點被他逗笑,幽王以前好像是個胖子吧?身材好?
寧德帝眼神幽深看了會兒他那無賴兒子,問他:“早上城門不讓你進城,可真有此事?”
大王氣哼哼:“當然是真的!我被一路追殺一共就剩兩百人在身邊了,那個城門還不讓進,讓都退去西大營。別的諸侯王也光溜溜進來的嗎?怎么還欺負人呢!本王有什么自保能力?和身邊僅剩的兩百人馬分開自己進來,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建章宮人就沒了,哼!”
分管城門的京兆尹張了張嘴,到底沒說話又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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