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臚寺卿:……
怎么坊間一點消息沒傳出來,敢情這個幽王還是個混不吝!
最后幽王到底又扭頭回去,選了之前路過的兩個大院子的其中一個,鴻臚寺卿是抹著汗走的。
魏慎默默給大王比個你真行的手勢,大王囂張掐腰:“表兄,你知道我不忍氣吞聲非要折騰的底氣是什么嗎?”
魏慎:“你爹親兒子唄~”
大王搖頭:“不是,我爹七個兒子,我是買糖人送的不值錢。告訴你,是手握西南軍的魏家。只要我不喊著當太子想坐我爹位置,我爹就不會把我怎么樣,頂多偏心區別對待。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魏慎下意識跟著順口問道:“怎么做?”
“回去告訴外祖父好好努力,他才五十多,正是奮斗的年紀!”
魏慎:……
如果沒記錯,之前這貨說他爹四十正是奮斗的年紀,這到底得奮斗到多大啊!
。
幽州一行入住休整,大王安靜了一下午,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說豫王一行抵達了,同時到的還有吳家,大王也沒在意,他一大早就出了門開始逛長安城。
第一次逛了清晨的長安街市。
他在長安長到六歲,第一次自由自在走在長安的街頭。
以為大王會興奮嗎?
“這街市主干道鋪的也不過是青石板,不如我們幽州。……物價也貴,怎么糖人都比幽州貴三文?!……哎呀行人也不熱情,問個路還翻白眼!也就居民區房子比幽州強點吧~”
魏慎:……
你是真沒數啊,長安寸土寸金,你看不上這民房能買你們幽州的民房一條街還拐個彎。
雖前一天在長安城攪合個天翻地覆,但看到大王臉的沒有幾個,大王堂而皇之昂著帶傷疤的小臉帶著凌因和魏慎逛得不要太開心。
一路問人打聽,長安最出名的酒樓是哪個,不少人都說是得月樓。
大王溜達夠了當即帶著那倆人去了得月樓,中午咱也嘗嘗長安第一酒樓。
得月樓外表看著金碧輝煌,是棟長安城里都少見的三層樓當街店鋪,大王點評:“有那么點意思了,不過比品海樓還是差遠了。”
魏慎:“……小點聲吧,雖咱誰也不怵,但為這種事被打了,丟人。”
大王瞬間氣成河豚,“阿慎,就該留你在鴻臚館里吃大鍋飯!”
出門前說好了,大王在外面叫表兄阿慎。為了防止有人認出大王,進而從對表兄的稱呼中猜中魏慎身份。
阿慎:……
。
大王這愛好看熱鬧的心藏不住,挑了二樓臨窗的大廳坐下了,“給本…公子上幾樣你們店里的招牌,要最拿手的!”
伙計一聽,又一外地慕名而來不差錢的。
人家連菜譜都不看,價格都不問,就讓隨便上拿手菜。
伙計看有兩個成人,隨即開口給他們推薦酒水:“那貴客可需要酒水?我們得月樓有頂級佳釀幽州白,三位要不要來一壺嘗嘗?”
大王一聽樂了,行啊,二鍋頭……啊不是、是幽州白,已經賣到了長安第一酒樓。
“來一壺!你們這里的幽州白賣多少銀子?”
伙計一聽人家這口氣是識貨的,估計喝過幽州白,也沒說太多酒的介紹,直接道:“三十八兩一壺,保真,絕對翻山越嶺幽州來的。”
大王:……
大王差點嗆到。
行啊,比本王下手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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