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一見到百里珩,就跟他展示腰上的玉佩,并且直球出擊:“二哥,這是父皇給我壓驚的。你身為我最親愛的兄長,你的呢?”大王狠狠眨眼,當做自己還很小。
百里珩又一次刷新了對大王的認知:“感情我出銀子去撈你不算,還得搭一份壓驚的禮?”
大王聽這話差點跳起來:“你還敢提?本王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啊?你就帶二十兩去撈我?只有二十兩!”
百里珩:“哈哈哈……”
梁賁:“……噗!不好意思哈哈哈哈我的錯,我的錯哈哈哈……”
他旁邊一臉問號的李昶:……一天不見,發生了什么?
到底百里珩把自己身上的玉佩也拽下來送給他,這事兒才算完,幽王接風宴得以正常開席。
今天到場的幾個都是百里珩自己玩的好的,也不是什么正式宴席,一張長桌坐一起吃頓飯。
百里珩挨個給大王介紹了宴上的幾個人,他的兩個舅兄、幾個京城紈绔,再就是東都侯二公子梁賁。
大王一聽梁賁大名,“你就是梁家二公子啊,本王跟你父兄一起圍過獵,本王還贏了東都侯一把匕首,本王喜歡的很。”在春拍上賣出了個大價錢,大王那些新武器都有匕首一份功勞。
梁賁驚奇極了,“什么?你打獵贏了誰?我哥還是葛仲?”
大王伸手在桌前使勁劃拉一下比了比范圍,“是全部!”
梁賁難以置信,“我不信。我哥不說,跟葛仲比打獵你都能贏?”
“本王有秘密武器啊,本王有只天下第一厲害的雕,它幫本王獵到只大蟲,就這么贏啦!”
遮天都跟來了,藏也藏不住。今早沒跟出門也是因為看白澤沒動,這貨堅信白澤背叛了組織,大王單獨帶它出門都是有貓膩想把它騙出去,它就盯緊了白澤,人家不出門它也不出門。
一桌子人都很有興趣,聽說帶來了長安,張羅著回頭組織下圍獵。
“我二哥再有三天就大婚了,還有時間圍獵?”
“那就等他婚后,到陛下壽辰中間還有時間,我們出去跑跑馬試試你那秘密武器?”
“誰怕誰,試就試!”
一群人約好了圍獵,熱熱鬧鬧吃了頓飯才散。
大王那是不怵任何場面,只要他想,和誰都能處。他連他爹都不怕,這種場合更不會怯場,算賓主盡歡。
。
說回鴻臚館,豫王一行到了才發現還得分開住,吳家被安排在了很遠的園子,豫王妃當即就很不高興。
“殿下不是說打過招呼了,我們和母親挨著住嗎?可是哄我?”
“哄你干嘛,本王確實打過招呼了,誰知道鴻臚館這么辦事的!”豫王正不高興呢,他一到京城昨天的事兒已經知道了七七八八,此刻臉拉的是老長。
等他換了身衣服第一時間進宮給寧德帝請安,在含章宮外老遠就看有個人跪在臺階下。
等走近了發現居然是錢少府?
錢少府位列九卿很多年了,這是犯什么錯了?按理父皇不會這么下老臣面子才是。豫王頭腦風暴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等周大伴出來接他,豫王趕忙詢問。
周大伴低頭飛速低聲道:“得罪了幽王。”
豫王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了,得罪了那個小崽子?
用大王的話說就是,世界真魔幻。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