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低調在家茍了一天,百里珩上門‘看望’他了。
說是看望,其實是來邀請他一起打獵。
大王想去的,他期盼的問:“畢竟請的是病假,出去打獵不好吧?”
百里珩:“……請把吧字去掉,但是再不去本王也要上朝了。再說我們現在不去……下次再見還不知何年何月了,梁賁和李昶也想去。老三,問題在你其實。”說完百里珩就笑嘻嘻看大王。
大王不恥下問:“怎么說?”
“要是事發了,就看你抗不抗揍了唄~”
“二哥!”大王氣壞了,“你們還是人嗎!”
但是大王還是決定去,在家茍了一天睡覺是睡足了,也沒刀光劍影了,但他無聊啊。大王這院子和幽王府沒法比,他在幽州也沒這么閑過,窩一天他就窩夠了。
被發現了……那就是病提前好了。打死也是那天病的嚴重,不小心假請多了。
“但是用我自己馬車肯定不好,二哥來接我,出一個最大的最大的馬車就行,坐到城外再騎馬。”
“行,但是要那么大的馬車干什么?”
“我的兩個跟班要去啊,反正你記得要特別大的馬車!”
約好第二天城外匯合百里珩就走了,第二天他就非常后悔沒問問是什么跟班用那么大的馬車,那好歹也有心里準備啊。
大王除了魏慎和凌因,另帶了八個梟騎。
梟騎和凌因都騎黑風馬,不好和老二騎同款,大王可是十八萬兩賣給他的,要尊重下銀子。
魏慎仍舊騎他的白金野馬,相處一天難保不露餡,除非他不去,可魏慎也是關不住的性格。
其實也還好,反正大王現在也算和老二一伙了。
魏慎自己都不在意:“看出來就看出來唄,你不說魏家是你后盾嗎?后盾還怕看?不是他越清楚越好?”
有道理。
第二天百里珩一行到的早,一群天之驕子寶馬名駒牽狗架鷹的,城外十里亭除了他們所有活人閃避。
坐在亭子里說的正熱鬧,李昶一抬頭看見了前方盡頭的隊伍。
車是廣陵王的,沒什么稀奇,大了點豪華了點,問題是圍著車那十幾騎。
“天!你們看!除了殿下同款的白金馬,那些黑馬是什么馬?!”
“邊境是真能搞到好馬啊!”
“后面,馬車后面拖著的那匹紅的!”
“……這些親衛騎的馬都比本公子的好?”
百里珩瞇了瞇眼仔細辨認了一下,“黑馬本王也是第一次見,確實不錯,跟老三換幾匹估計沒問題,那個紅的就別想了,他的寶貝。”他一點都沒注意到派去的趕馬車隨從的僵硬。
那兩個人坐在馬車前,努力控制自己眼神和……手盡量不抖。
天知道他們看見白澤大搖大擺從屋子里出來,用那雙幽紫色的眼睛瞥他們一眼帶來的震撼。
整個人仿佛被釘在了原地,他還好只是定在原地傻了片刻,他的同伴更夸張直接跪到了地上,幽王還沒出來,先給幽王養的這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磕了一個。
他們現在也不知道那是啥,別說看過了,今天之前聽都沒聽過。
看起來就是不凡,也不知道是不是北邊的猛獸。
白澤大搖大擺跳上了馬車,接著幽王扛著只半米多長的鳥出來了,打量了一下馬車,不錯很滿意也跟著鉆了進去。
這倆車夫全程都靠著以前的經驗趕著車,心思已經跑到了后面的馬車里,那猛獸不會暴起咬人……或者吃人?
不吃人為什么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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