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以為他心里不舒服,想出去發泄發泄,就隨著他去了。結果大王真去當螃蟹了,直奔跟他有仇的得月樓就去了。
大王本來想早起上朝沒吃飯,吃飽了再出去玩,誰知道這得月樓一大早人還挺多的,好死不死遇到了同樣從鴻臚館里出來覓食的使者。
得月樓在長安大街很出名,這些日子更是賺的盆滿缽滿,大掌柜拜大王所賜賣假酒進去了,現在當家的是二掌柜。二掌柜一看大王頭都大了,想立馬搞個包間給大王關里面,可惜大王偏不,人家就要坐大堂。
坐就坐吧,管不了,真的管不了。
菜點齊了,魏慎出去一趟更衣,回來時候在樓梯上就聽見頂上噼里啪啦打起來了。
他緊跑兩步,發現預感沒有錯,就是大王在搞事。
大王親自和幾個穿得亂七八糟一看就是番邦人的一伙人打成一團,凌因在旁邊都是順手幫忙,大王自己是主力,親自上陣。
“好家伙,以一敵十啊!”
大王撿了一根桌子腿當武器,舞得那叫個虎虎生風。
他那一身巨力,加上這兩年的煉體術和凌因的指導,那兩桌番邦使者很快哭爹喊娘。
聽見動靜的包廂里的人都出來圍觀,場面那叫個混亂。
在這吃飯哪有沒見識的傻子,看躺下那群人的衣服也知道是番邦使者,招惹上了一堆事,而揮棒子那個也不是善茬,腰上掛個帶龍的玉佩,最差也是個藩王世子啥的,不是皇帝兄弟兒子就是有繼承權的大侄子,所以現場沒一人制止。
魏慎打量一圈,發現招待他們那掌柜還癱在地上呢,他走過去踢踢二掌柜,“看什么熱鬧呢?報官啊!”
二掌柜忙擺手:“可不敢,可不敢!”大掌柜就是報了官現在還沒出來。
魏慎直接踢了他一腳,“讓你報你就報,番邦使者打了幽王殿下還沒人管了是么?你們不是認識那什么靖安司嗎?讓他們來主持公道啊!”
二掌柜:“……好、好的!馬上報!”
大王已經把兩桌人全部放倒,從一個年輕人身上踩過去,找了個完整的椅子拖自己桌前坐下了,大有接著吃的意思。
魏慎繞過一群橫七豎八的倒霉鬼,過去問他為點什么?
大王:“喝了點沒兌水的酒認不出誰是爺爺了唄!本王夾個蝦掉桌上他們笑,他們用勺子吃飯本王為什么不能笑?聽半天聽出來是未來的親戚了,本王讓那個小子叫一聲祖爺爺,他不肯,就這樣?”
剛被大王路過踩了一腳那年輕人皮實的坐了起來,指著大王怪腔怪調的喊:“你讓誰喊你爺爺!我是烏孫王子!”
大王差點跳起來,他順手就把桌上的一個空碗砸了過去,“王子怎么了?本王還大晉皇子呢!你爺爺都求娶長春公主了,本王和長春公主一輩的,你就應該叫本王祖爺爺!”圍觀的一聽,都不敢瞎看了,慌慌張張撤了。娘哎,皇子!拜見也不是,幫忙也晚了,還是趕緊離遠點就當不知道吧。
好家伙,魏慎算是知道大王的邪火從哪兒來了。
就說這貨不能無緣無故和這些使者打架,因為這意味著麻煩,隔天就是慶典正日子了。
感情這位是烏孫王的孫子,孫子都這么大了,那烏孫王……是個老頭子?
烏孫王子被他同伴拉住了,魏慎也撿了張椅子坐下了,小聲勸道:“……消消氣,都打一腦袋血了,再打不好交代了。”
大王憤憤:“將來誰敢給我姐姐找個老頭,本王千山萬水也得過去把他砍了!”
魏慎也十分糟心,這孫子看起來比他都大了,那烏孫王最低也是五十幾了,這在沙漠怎么不算長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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