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第二天,魏家兄弟帶著大王鉆進了西南的林子里打獵。
據說這邊的林子比北境的可富裕太多了,遮天可算有了用武之地。
這貨從來到昌州,不是蹲大王肩膀上就是守著白澤怕它又不見了,可謂操碎了心,大家也沒覺得它有什么了不起,雕嘛,西南也有。
到了他們打獵的山林外,白澤照樣營地蹲下懶懶的走高貴冷艷風,遮天就不同了。
大王在營地就把它撒了出去,告訴它這山林子又密又富饒,打點大家伙回來午餐吧~
來到新地圖裝了幾天文靜的遮天一扇翅膀沖天而起,卷起的風沙掀大家伙一身,自己化成個黑點消失在天際。
底下正忙著扎營的一伙人,除了大王和魏慎在場所有人都傻了,這是雕?
所有人這次終于能把聚焦在白澤身上的目光拔下來了。
等風停沙落完,魏恪還是難以相信剛剛的飛沙走石是只雕搞的,“這…是大鵬鳥嗎?”
大王淡定拍拍衣裳上的土,“卷云雕啊~云彩我們都能卷了,卷點沙土算什么事。”
這貨就是有點興奮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想吹人,沒防備的人能倒一大片。
它已經過了幼崽時期,把遮天收回倉庫去,簡介里寫了它距離成年體還有一年時間,這些家伙誰都比大王長得快。
魏慎頭也不抬往身上背箭筒,被這倆貨一對比,魏恪都開始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不是,這正常嗎?
猛禽他也見過,翅膀有勁兒很多,草原上的猛禽能抓住小羊。但是這個遮天,他飛起來那架勢真的不太對勁兒。
沒等他們出發,天空中有了動靜,遮天回來了!
大王瞇著眼抬頭看:“抓了個啥,好長啊~”
魏慎一看:“啊啊啊山蟒!”
他扭頭就往營地外跑,怕被這玩意砸到。
他話落遮天已經把三米多長成人大腿粗的山蟒扔了下來,然后沒停留長嘯一聲又飛走了。
魏恪走近兩步仔細一瞅:“是山蟒,這品種和大小都能吃人了。”
本來就很討厭這種沒毛生物的大王聞言更不往前靠了,“遮天你給我回來,你打這玩意干什么啊!”
可惜不過徒勞,他心愛的遮天又變成小黑點沒影了,還怪努力的……
大王看那花紋艷麗的大山蟒還在扭動,他抖了抖肩膀,好惡心!
魏恪拿刀把頭砍掉了,讓士兵把身體收起來。
大王理解不能:“不說能吃人,還要它干嘛?”
“遮天從密林深處抓的,那里沒人會進去,人進去基本是送死。這蟒外圍沒有,我們斷糧的時候都把外圍犁個遍了,就沒見過這種。這些年也沒聽說過有吃人事件,放心吧。”總歸是口肉,在這個糧食緊缺的世道,這種可以算美味的肉怎么都不可能扔掉,帶回軍營加餐就很好。
就他們收拾山蟒的功夫,遮天又回來了,大王抬手遮陽這么一望:“……不好!好長的尾巴!”
魏慎放聲大笑,“這個效率有點高啊,我們是不是不用進去了,等著投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