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回到王府只見了朱提和張圖,打聽了西北戰局和最近的幽州布防,其他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奇的是西北還沒什么進展傳過來。
朱提說他們在涼州安定有人,現在閑雜人等沒有敢往都野靠近的。上次傳來消息還是十天前,說是寧德帝號稱五十萬的大軍,還沒進攻都野。
大王那好用的小腦瓜也想不明白了,他確定是肯定有什么事,沒傳出來民間罷了。
他也只能等。
只是他比較好奇,“真有五十萬?那估計武威的樹皮都啃完了。”
張圖:……
朱提:“……涼州、并州一直在征糧。我們在南陽的商隊說,南陽官府也在囤糧。”
“都囤到南陽了?那不長安南邊很遠嗎?”好了,越發不樂觀。
大王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我爹說不定在等南方糧草?有崔家那個光祿勛消息嗎?”
朱提搖搖頭,“長安正常上班。”
“磨嘰到現在沒個消息,本王都把東鮮卑端了,鮮卑聯軍也沒撤回。不對勁兒啊!都等攢齊五十萬在都野來個大決戰?”
大王怎么也想不到,他去趟草原深處打了一架又活蹦亂跳的回來了,啥事沒有。他那生平沒吃過一點苦的爹,還沒等出國,沒等走到自己地盤的邊境線,就因為水土不服病倒了。
沒消息大王也沒辦法,又問了問幽州情況得知一切正常就行。
他要是私自帶兵過去摻和一下,等都野的仗打完估計就原地掉頭打他了。
諸侯王私兵超過三千,等同謀反。
。
大王開始著手給他外祖寫信,想著不太對勁兒再叮囑一遍老頭子不要參合西北,他是很信白澤的。
為此大王振振有詞,“表兄,我們倆踏破東鮮卑王城了,這你能忍住不找外祖和舅舅顯擺?”
魏慎果斷搖頭:“不能!快寫信!”
兩人一人拿張紙,開始寫-北伐那些事。
大王寫著寫著,覺得是不是寫的有點夸張?怪不好意思的,自己夸自己可還行?有點別扭。
他伸頭偷偷看看魏慎寫的,半晌,“……表兄,你寫的這個人是你自己,還是主兵之神蚩尤?”
魏慎抬頭:“啊?寫的我自己啊。本公子此戰殺敵200加,還謙虛什么?謙虛我爹也看不出來是謙虛,他會以為我們是真不行!懂不!?”
大王:……
有表兄襯托著,大王覺得自己正常多了。
“表兄,本王真是喜歡你啊,這回可要在幽州多住一段時間啊~”這話,大王那叫個真心實意。
寫完兩人撈上遮天,上了幽王府最高的一處閣樓。
大王對遮天諄諄教導半晌,然后用油紙把他倆的大作包了起來,綁到了遮天爪子上。就這貨的武力值,他也不需要擔心別人會搶去。
大王指指西南方向,再指指魏慎,“送去西南給我外祖,就是他家那老頭,記得不?拿到回信你再回來。”
然后掏出中級飼獸丸的瓶子打開給它看,“這是路費,和上回一樣!”
魏慎全程懵逼,“還要路費?這么說它就聽懂了?”
遮天鄙視的瞅了他一眼,伴隨著一聲高亢的鳴叫,沖天而起轉瞬就化為天邊的黑點,接著徹底消失不見。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魏慎瞇著眼睛張望,這怕不是明天后天就回來了?
大王一聽他說話,“哎呦你不出聲本王都忘了!這回的信表兄也寫了,我們遮天的跑腿費你要分攤一半!”
“多少?”
大王伸出兩只手,一個比一,一個比五。
魏慎松口氣,“十五兩?沒問題!”
大王想翻白眼,“你醒醒啊!是一千五百兩!是什么錯覺讓你覺得,我們遮天能看上三十兩一顆的丹藥,為了三十兩橫穿整個大晉?”
魏慎一屁股坐回后面的矮榻,然后攤平自己。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隨便你!”
大王撲上去坐他一屁股狠狠壓人家一下然后滾遠,“哈哈哈~不愧本王表兄,真像本王呀!沒錢沒事啊,表兄此戰表現那么好,論功行賞的時候肯定能拿到不少,到時本王自己扣!”
魏慎:……
“銅錢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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