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武器即使不懂,看一眼那賣相也知道是好東西,大王一問梁賁十分動心。
大晉對鐵管理很嚴,民間的打鐵鋪頂多賣點切菜的就不錯了,買個長點的殺豬刀都偷偷摸摸地下交易。
可惜管這樣嚴也沒啥用,人家漢壽侯該造反還是造了。
跟在梁賁身邊的都是上谷關退下來的,軍隊的佩刀已經交上去了,現在在上谷關里也沒配個武器。他們就算有佩刀,也是大晉的鐵片子,和大王那先進黑科技合成技術武器沒法比。
梁賁禮貌問價,大王覺得他也不易。他那個精明爹把梁賁送他手里,以后也基本和他喜歡的長安城告別了。大王決定對他好點,就…少賺點吧。
“只要六百兩一把。這刀別說人了,一刀就能砍斷戰馬的脖子,本王給它取個名字叫砍馬刀!”
梁賁:“什么?!……六百兩真的不便宜了,就你起的這個名字,也會影響價格的。”
大王氣憤:“七百兩。”
梁賁一聽馬上有了眼色,“不不不,我剛剛說錯了。我覺得砍馬刀這名字通俗易懂,同時又簡單直白說明白了它的威力,震懾力十足!這名字大巧若拙,好啊!所以,能五百兩賣我六把嗎?殿下可憐可憐我吧,自從我離開長安就沒見過什么銀子了。在長安有我祖母發銀子,來了幽州倆月沒在我爹那領到一文錢!”
大王想到是他暗示東都侯把這貨送來幽州的,松口了,“本王不差這幾百兩,其余的本王給梁二哥補上好了。”
梁賁感動壞了,就幽州這破地方幽王能有什么錢。
有一百兩給你花一兩,和有一百萬兩給你一兩是不一樣的!梁老二十分領情。
“殿下大氣!像你二哥!不過三千兩我也是沒有的,等我祖母來了就好了,到時候一分不少。”
大王聽梁賁說他像老二那個散財童子,抽了抽嘴角。抱歉,本王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才不像老二。
梁賁對大王的感激,持續到他們跑到幽州城的西城門。
梁賁抬頭仰望巍巍城門,啥?這是幽州城?!
不是,他記憶中幽州那破城墻是黃土墻啊!
你這啥啊,青石?這繞城一圈得多少人力物力啊
大王也很無語,“你都來上谷關倆月了,就一回沒來鄰居這看看?”
“我尋思幽州有什么好看的,我爹買了地皮房子還沒蓋好,我來還不知道住哪兒呢。上谷關雖清苦,也不至于晚上漏風……不是,幽王你發財了?”
他看向上面守城的城衛,這些人也比以前的老弱殘排面多了,人家還有鐵甲啊!
幽州日常在城墻上巡邏站崗的都是幽州衛,算不得正規軍,就這也夠唬人了。
大王給他們也配了甲,比正規軍差點,是更為日常的方便款式,但也遠超出大晉水平了。
現在就把個長安來的二世祖看得一愣一愣的。
幽王回城,打扮的非常齊整的一排城衛列隊跪迎,給梁賁看得直吸氣。
不對勁兒啊!
這氣質不對勁兒。
進了城門,他才發現這玩意有多寬。
“這……攻打你們幽州不得費老勁了?”
大王得意的騎著小棗溜邊走到了能摸到墻的位置,伸手嘚瑟的敲了敲,“底下半截都是實心的,里面回填了石頭和加了料的土,大炮都得轟炸個一時半會兒。”
梁賁:“大炮是什么?”
大王:“……你早晚能見到,一種很厲害的武器。上谷關那墻,我一炸一個大窟窿。”
過了城墻,里面是一片無人煙的荒地,路倒是修的又平又寬的。梁賁又傻眼了,“人呢?空城?”
大王:“……有沒有可能,是本王把城墻往外擴了。”
梁賁露出崇敬的眼神,“你可真有錢啊,難道你母族其實是豪商?還是賣醬菜這么賺錢?”幽州在長安的醬菜生意賣很好他知道,他們府上也經常買。那個煤的煙有毒麻煩的很,據他了解沒什么生意。百姓買不起,貴族還是愛燒無煙的炭。
“這不重要,到了新城區你就知道了。你難道不知道除了錦鯉,金家的金玉滿堂賣的那些舶來品都是從幽州上的岸嗎?”
梁賁恍然,“錦鯉我知道,聽廣陵王說過了。人家金玉滿堂的進貨渠道哪會告訴我。”
這貨反應過來忽然興奮,“那……你們幽州豈不是挺多新鮮玩意?”
“你手里有多少錢?”
“從長安帶來的銀子還剩…一張二百兩的。上谷關也沒機會花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