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琨高聲道:“武威已經歸屬匈奴汗國,大晉的皇子殿下現在是要侵略我們不成?”
他話音一落,城墻上傳來一陣哄笑。
唐謙氣極,這是羞辱!可大王絲毫不覺得這話有殺傷力,他大聲道:“這次純屬本王個人行為,和大晉無關~”
這回大王這邊士兵開始起哄!
不等城墻上那位回擊,大王示意魏慎繼續喊話,“不知道城內守將是哪位?不知道有沒有聽說我們怎么打開的并州城?不如這次我們文明一點,來個陣前斗將?我們幽州輸了今天就不攻城了,贏了你們退出武威!”
唐謙已經移到大王旁邊了,聞言問到:“為什么又要斗將?”
大王坦蕩蕩:“我們轟開簡單,回頭還得自己修,破壞力太大。”
唐謙快裂開了,就這?
沒錯,并州城也是他們自己補的。轟開有多瀟灑,后來補就多費事。
大王發現武威這大門是新換的,估計是之前的已經打個稀碎了。這回打碎,豈不是還得他自己換。
說是這么說,大王其實也沒覺得城里人能答應。答應更好啦,有凌因、周軻,隨便一個都能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不答應的話,就是匈奴人怕了唄,影響的也是他們的士氣。
以己度人,如果大王自己占據優勢守著城,是不會聽下面攻城的忽悠放棄優勢下來直接短兵相見。
但呼延琨這人武藝在匈奴將領里屬于是佼佼者,他頗為自負。
一聽這話覺得下面的小崽子打下并州已經飄了,這顯然沒把他放在眼里!
什么叫你就不攻城了?難不成我還怕了你!
大王只等了一會兒,一隊人馬真出城應敵了!
“哎呦還有意外驚喜!”
。
城內呼延琨和他的親信已經吵起來了。
“從我們收到的消息看,那幽王的騎兵并不尋常,我們為什么要配合他們提的要求?!”
“本將軍還怕了那小崽子?斗將好啊,有阿力和賀二爺還怕輸晉人?他們不過靠著奇技淫巧打開了并州城,比武藝?晉人拿什么跟我們比?”
一番爭論,最后結果看,還是呼延琨贏了。
看城門開了個縫隙出來三騎,大王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要要臉,就不趁機攻城門了,還是先斗將。
為首的一身腱子肉,肌肉遒勁。你說大王為啥知道?因為這人的甲就沒有袖子,裸著膀子就出來了,看起來十分自信囂張。
大王看看人家的胳膊,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腿,他還沒吭聲,身邊的魏慎就發出一聲爆笑。
大王瞬間破防,拎起掛在馬側的狼牙槊就要去給匈奴人個好看!
誰知沒輪到他,之前他隨意說了一句到時候就讓凌因和周軻上,梟騎的正副首領一起。現在匈奴真出來了,這倆人立馬就出列了準備上去比劃比劃了。別人沒命令不好輕舉妄動,唐謙沒這個顧忌,他看差一人拎著長戟也跟了上去。
大王和魏慎跑個題的功夫,名額沒了!
這回魏慎也破防了,本來還想著三個怎么也有他一個,現在一個都沒了!
塑料兄弟開始互相埋怨:都怪你。
對面以那個阿力為首,看晉軍也瞬間出列三個人,他把手里類似長锏的武器往地上一磕,狠狠道:“不要放走一個!”
意思是陣前要他們的命!
凌因性子干脆,打馬上前,直接劍指中間那個阿力。
兩人戰到一起,凌因發現對方確實有幾分蠻力,但招式什么的就實在說不上。
一力降十會這事在劍客凌因這里,不好用。
對上兩招他馬上知道對方的深淺,也就不再試探,直接解決了戰斗,一劍把對方斬于馬上。他剛剛聽見了對方要他們命的發言,現在也沒客氣,搶先要了對方的命,那叫個干凈利索。
大王在陣中看得與有榮焉,仿佛他自己過手三招斬了匈奴大將,放下狼牙槊就是個鼓掌。
。
周軻對上匈奴人,雖沒像凌因一樣光速解決,對面也和他不是一個層級,不靠鎧甲武器他也能輕松獲勝。在場唯一打的有來有往的,是沒掛的唐謙。
他飽經戰爭洗禮,對方也不差。
和他對戰的匈奴大漢看起來和他年紀相差無幾,使一把長槍。幾番對戰能看出,對方明顯比另兩個年輕的匈奴人更穩重,一手槍法嫻熟狠辣。
已經退出陣地還沒回到隊伍中的凌因皺了皺眉,然后回頭意味深長看了大王一眼。
正在后面笑嘻嘻的大王立馬明白他的意思,頓時笑不出來了。
要完。
凌因越發不能退回去了,他倒是沒直接出手干涉。
陣前斗將,生死不論。
但,這個人對大王很重要,也不能不管他死活。唐謙身后還涉及了十萬邊軍,對幽州可太重要了。主將這會兒身死,誰知道這十萬人會出什么變故。
所以,這個姓唐可以輸,但人得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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