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帶著魏慎和梟騎出現在魏亭侯面前的時候,無異于天降神兵。
見慣了大場面的老爺子一時都難以置信,在大王撒著歡兒奔向他的時候,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
“老夫是憂愁太過有了幻覺不成?怎么看見了我們殿下和阿慎?!”
“回、回將軍,好像真是殿下和二公子!”
“他倆怎么來了?!”
“是啊!”
大王和魏慎已經撒著歡兒奔了過來,身后呼啦啦跟來一隊騎兵,再看后面疑似還有不少人馬?
這給魏亭侯整不會了,幽州啊,極東的海之濱,怎么跑這來了!
大王奔到近處大喊一聲外祖,跳下馬就撲了上去,魏亭侯頓時顧不上想東想西,接住把自己空投過來的大外孫。
魏亭侯抱住大王一個勁兒的說大王瘦了,“……這才多久殿下就瘦成這樣,看來阿慎沒有照顧好弟弟,怎么瘦成這樣了,太瘦了!”反反復復就知道念叨大王瘦了。
魏慎的激動快速消散,他翻了個白眼,“看來老頭子看見我了,真不容易,我還以為沒看見呢,哼!心里只有外孫!”
“那不然呢,物以稀為貴,你不值錢。”孫子三個,外孫可就一個。
大王得意摟緊魏亭侯,一下子對上了他那把奇怪的胡子。
魏亭侯現在完全沒有上次見面那種氣質了,之前修的十分仙風道骨的一把胡子現在造型十分之搞笑,中間最長的那撮沒了……只剩下兩邊短的。
大王剛看到外祖只顧著興奮,現在越看越好笑。
魏亭侯忙著焦慮戰況根本沒再修理,大王終于開始心虛。
他若無其事放開魏亭侯,“……表兄,你看看外祖的胡子,本王都說了也不必讓遮天帶信物回去,你偏讓它帶回個……唉!”
魏慎一聽胡子,仿佛打開了什么開關,終于忍不住了,開始爆笑。
魏亭侯撿起大王扔在一邊的馬鞭,朝著撿來的孫子就抽過去,魏慎身手靈活的逃了,沿路留下一路堪比鴨子的難聽笑聲……
“嘎嘎嘎~老頭子你別不講理,魏太平說什么你都信?都是他指使的哇!”那鳥眼睛看他都斜暼,能聽他的還好了!
魏亭侯斬釘截鐵:“我不信!”
魏慎:……
魏亭侯:“好哇,你還攀扯小孩子!站住!”
魏·小孩子·太平,在旁邊津津有味看戲。
他扭著手指假模假式的勸架,以圖豐滿劇情需要,“外祖,別打了,表兄都大人了,也要面子的~”
魏亭侯:“大什么大,他就是三十了,祖父也照樣抽他!”
大王笑壞了,叫好聲脫口而出:“好好好…不是,表兄你快跑嗷~”
魏慎悲憤:“屬你戲多!你等著,遲早要你好看!”一邊喊一邊沖進了西南軍的營地,魏亭侯這才放過他。
大王作妖一回,后面的大部隊也攆了上來,魏亭侯這才知道他忽悠來了唐謙。
老爺子驚喜不已,把大王的小腦袋又擼了一遍,連喊幾聲好。
對大王那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聽說帶來了兩萬的騎兵,老爺子更是放聲大笑,“兩萬!哈哈哈~你舅舅和阿恪有救了!”
大王毫不意外的點點頭,“敦城里圍的果然是舅舅!”
他結合白澤說的魏蓬還活著,再結合東逃的牧民所言,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舅舅那么多人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消失,魏蓬也是經驗豐富的老將了,沒那么容易翻車,敦城圍的八成就是他們。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誰把舅舅圍在敦城?匈奴嗎?”
魏亭侯肅了臉色,嘆口氣,“還不如匈奴呢!是大晉自己人。交手一回祖父已經有了猜測,應該是澧水的陳侯。”
大王也笑不出來了。
這又是哪個好兄弟干的!
大王不認識陳侯,回憶下澧水的位置,“那不是在武陵北面的駐軍?漢壽侯都反了,老大怎么還調走了澧水的駐軍,就不怕人家揮師北上直取長安……”話沒說完他反應過來了,可能這個不是老大干的。
“這個陳侯雖是個列侯,也是出身名門,只是戰功不豐。殿下還小可能不知道,陳家和崔家是姻親。殿下小時候跟著崔皇后,我們家一直在盯著崔家。崔皇后的祖母和嬸母都來自陳氏,荊王同輩也有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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