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補了一章。】
——————
昌黎繼續道:“就是這樣,這回殿下一聽稱了王的陳虎還不肯罷休,又去圍了范陽,痛定思痛,還是管了這個閑事。
殿下說這回冒多大險,他都得管了。
范陽和彭城的臣民是都百里氏的臣民,彭城的臣民可能有被陳虎哄騙做了錯事,但情有可原,可以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他說只有北境能救彭城和范陽!
殿下最終力排眾議派兵南下平叛,本將也不辱使命,現在陳虎已除,彭城已經自由,郡守府也由吳氏代管了。希望大家以后好好生活。
告辭!”
街邊圍觀隊伍有個老漢,當即就跪地給雪騎磕頭行禮,又面朝北方給大王磕頭。
雪騎都出了城門,老頭還跪在地上哭。
他家的兒子當初因不肯加入叛軍一起造反被陳虎的手下活活打死,家里的孫子們最后也被抓去充了軍,最小的才十三,好在都活著,這次都放了回來。
聽到這番話,感動感激一起涌上心頭,老頭在街頭哭的涕淚縱橫。
北境王多負責多好的人啊!可惜來的晚了點大兒已經沒了。不過他現在也知道了,人家也不容易,這里也不是人家的封地,還是冒著風險來救他們的,總之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雪騎自己人都看傻了,要知道昌黎平時何止話少,他是能說一個字堅決不肯多說兩個字的人。
大概他的副統領的目光太驚艷,昌黎抬手給他看手上密密麻麻的小抄。
“這是?”
“大王給的中心思想。”
副統領:……
就說這風格有點熟悉呢!
。
大王只遺憾他看不見現場,把事情交給昌黎他還是放心的,老將了嘛。
看不著他就徹底甩手不管了,兢兢業業當他的挖泉大使。
大王走到哪里,哪里就能挖到大泉眼,你說神奇不神奇。
反正現在圍觀群眾一半覺得凌因這一手神乎其技,一半覺得大王有福。
是的,這個總結也是很政治正確。
一行人很快離開幽州進入了翼州地界,大王帶出來一隊水靈的小白菜,現在已統統曬成了脫水辣白菜了,一個個不是大紅臉就是大黑臉,除了他自己。
大王摸摸他白皙依舊的臉蛋十分費解,“本王怎么還不黑?!”
旁邊的梁賁差一點‘汪’的一聲哭出來,“殿下你這是殺人誅心吶!瞅瞅我都曬成什么樣了,潼水的煤什么色我就什么色!回去我祖母該認不出我了!”
大王疑惑:“祖孫情那么脆弱嗎?”
梁賁:“……殿下!”
大王理直氣壯:“本來就是嘛!你祖母只會心疼你,因為黑了顯瘦!”
梁賁:“……有沒有可能我是真的瘦了。這么折騰誰不瘦啊!我祖母喜歡我就是因為我白白嫩嫩,看著很乖,和我爹、我兄長有本質區別……”
“嘔!”
“yue!”
話沒說完,魏慎和大王一起在旁邊做嘔吐狀,給梁賁氣的往地上一躺不動了。
“就當我死這了,求殿下別管我了。”
他們此刻正找了片陰涼地午休,梁賁直接躺地上裝死。旁邊的謝恕見狀也緊跟腳步躺下了。天可憐見兒,他看著比梁賁還憔悴。他以為跟大王出來是擺著北境王儀仗隊又威風又享福,順便在其他州溜達溜達長長見識的。這些日子他比梁賁還痛苦,最起碼梁賁住過上谷關,出身武將之家還算皮實,不像他,天塌了。
大王起身踹梁賁一腳,“你死了?”梁賁裝死不動。又踢謝恕一腳,“你也死了?”
謝恕不敢不回答大王問話,猶豫道:“……是。”
大王樂了,“來人,把他倆燒了!本王的規矩是天熱尸體必須燒了!”
死了的兩個又蹦了起來現場詐尸……
謝屠簡直無語,“你們是真的一點不累。”他被曬一上午頭暈腦脹的,只想癱在那一動不動,這倆還是體力太好了。
正好兩個白癡跳起來給他讓了位置,謝屠挪到了大王身邊。“殿下,一路走來草民感慨頗多。之前四處游學接觸的都是差不多的人,拜訪的是各地有學問的先生學者,從未接觸到民間最底層的百姓。這一趟跟著殿下學到了很多,知道了底層百姓的不易……”
巴拉巴拉一大堆,足足講了十分鐘心得體會,不愧是報社代總編。
旁邊一群紈绔聽傻了,大王聽滿意了。
大王又踢梁賁一腳,“你瞧瞧你,你這覺悟可是離馬車越來越遠了。
謝屠,你有這種認識證明你沒白曬啊,你下午去坐馬車吧!……你也黑了不少,養養吧,別回到幽州你那些粉絲脫粉了!”你的臉,有用。
梁賁:……還能這樣?
謝屠:……忽然不想坐車了。因為他大概知道粉絲是什么意思。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