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第八處的人輕松解決了。
傅杰并不知道是第八處的手筆。
不過,傅杰知道沈斌練過武,他下意識認為肯定是沈斌解決了。
可是,傅杰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從旁邊那邊獲知了張玉的事情,還知道沈斌要給張玉治療。
張玉母親有一次說漏了嘴,被有心人知道了按摩。
這種情況下,傅杰一不做二不休,他就找了幾家新聞媒體的記者。
他就是要把事情曝光,讓沈斌身敗名裂,最好能讓沈斌坐牢。
“轟!”
傅杰還在喋喋不休,結果,沈斌猛然出腳,傅杰整個人都被踹飛了出去,重重砸到了墻上。
“噗嗤!”
傅杰剛要開口,結果一張嘴,那就噴出一口血。
“你怎么出手傷人啊。”
頓時有記者打抱不平了。
“你們可知道,我在幫病人治療,你們貿然闖進來,一旦導致醫療事故,誰負責?”沈斌陰沉著一張臉。
“治療?我們看到的可不是治療那么簡單吧......”
一名男記者滿臉嘲諷。
在他看來,剛才沈斌和張玉之間,那就是男盜女娼。
“啪!”
男記者的話還沒說完,結果,就遭到沈斌一記響亮的耳光。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只是看到了眼前,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們可知道,病人遭遇到了滾燙熱油毀容,需要特殊手法加上藥膏,加上針灸才能治療好!”沈斌再次開口。
“怎么可能,熱油潑到身上的話,人的容貌根本無法恢復,你就算再厲害也沒用,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混淆視聽......”
“噗嗤!”
一位女記者滿臉不屑,她也不相信。
結果,眼前寒光一閃,她就感覺到了臉上一陣劇痛。
“啊!”
下一秒,女記者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沈斌竟然用匕首活生生劃開了她的臉。
傷口特別深,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那就是毀容了。
“你先去找醫生治,如果他們能讓你恢復容貌,那么我可以承擔任何后果。”沈斌風輕云淡。
說白了,以這種傷口深度,無論怎么治療,都會留下疤痕的。
這疤痕留在臉上,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那就相當于毀容了。
病房內,其他記者噤若寒蟬。
一個個都被沈斌恐怖的操作給驚到了。
說動手就動手,而且說毀容就毀容,太霸道了。
“你們現在可以去第一人民醫院,詢問張玉同志的情況,以前張玉同志就是在第一人民醫院接受的治療,后來才轉到了中醫院,等你們調查清楚事實之后,再過來找我。”沈斌慢慢悠悠地說道。
“沈斌,你光天化日干這種茍且之事,還對我動手,還打傷記者,你死定了。”傅杰滿臉猙獰,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就想到了報警。
就算沈斌所說一切都是真的,那又怎樣,他用匕首傷害記者,這總歸是事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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