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注意到,先前咬了琴酒一口的棕色卷毛泰迪狗,三兩個轉彎,來到了一個隱蔽街道之中。
一塊骨頭被丟到它的面前。
“去吧。”
見到骨頭,泰迪高興地“汪汪”叫了兩聲,隨后叼起骨頭,不多時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倒是沒想到,作為組織核心成員之一的苦艾酒,貝爾摩德小姐,竟然也會對馴獸感興趣。”
溫和的男音從旁邊傳來。
貝爾摩德側目看了來人一眼,道:“畢竟某位怪盜先生對這方面這么精通,作為對手,我總得親自試試吧?”
“呵……”
陳楓輕笑一聲,走上前來到貝爾摩德的身旁位置,道:“看來貝爾摩德小姐對我似乎還有一些戒心呢。”
聽著陳楓發話,貝爾摩德嗤笑一聲,給了個“難道不應該嗎”的眼神,便不再回話。
兩人之間陷入短暫的沉默。
隨后貝爾摩德再度開口:“天臺上的那個女狙擊手是你安排的人吧?”
“哇哇哇,貝爾摩德小姐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話啊,我可是良好市民的,怎么會做槍擊這種違法事件?”
陳楓表情夸張地舉著手,仿佛是蒙受了多少冤屈一般。
良好市民……
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倒也再追問下去。
但心里已經認定那個動作迅速的女狙擊手是陳楓安排的人了。
不過……
貝爾摩德柳眉微皺,有些疑惑地看了陳楓一眼。
她還是想不明白,既然人是陳楓安排的,那他又何必多此一舉,通知自已過來,在關鍵時刻把琴酒兩個人給救下來呢?
自已的左手跟右手打起來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面對貝爾摩德疑慮的目光,陳楓露出一抹微笑:
“女士,我還是那句話,在允許的情況下,我依舊愿意與貴組織和平相處,不過那兩位先生……他們在某件事上做的有些過了。”
貝爾摩德沒有回話。
她自然知道陳楓口中“琴酒與伏特加做的有些過的事情是什么”,自然是關于宮野姐妹的事情。
在組織內部,宮野姐妹在琴酒眼皮底下被基德救走這件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這也讓作為當事人的琴酒倍感屈辱,所以他自然也一直沒有放棄追查兩人的下落。
在組織高層看來,救走宮野姐妹的怪盜基德,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厲害點的小偷而已,算不得什么,自然也不會太在意。
但現在看來嘛……
這個人的背后恐怕有著一股不弱的力量,弄不好是可以跟組織抗衡的力量。
嗡嗡嗡——
街道上響起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女士,我想,我也該離開了,如果方便的話,還麻煩你對兩位受傷的先生表示慰問。”
陳楓將手放在身前,優雅鞠躬。
剛走沒兩步,陳楓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再度回過頭來看向貝爾摩德的方向:
“對了,貝爾摩德小姐,為我工作的一位小姐,最新研究出了改進型的藥物,相信比你服用的a藥還先進幾分,有興趣的話,咱們可以找時間聊一下這方面的事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