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別這樣，都一年多了，您看見我就煩，但該讓兒子做的事情又一件沒少讓做，你何必呢？”
“每日都這么氣哼哼的，不好啊。”
柳鈺海看了一眼柳淞。
這個逆子之前跑去試探林家少爺，害得柳家跟著天翻地覆差點除名。
要是他認錯態度良好，挽風也的確只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柳家現在怕是都沒有了。
好在他聰明，及時站隊，保住了柳家。
本來看見這個人就煩，但他之前說的沒錯，柳家下面的子孫更加不成器。
這一年多來，柳淞也算是表現良好，不然今天也不能帶他過來。
“來之前，我跟你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記得！”柳淞點頭，“不多話，不多事，只要先生沒有叫我，我就站在一邊當木頭樁子。”
柳鈺海滿意的點頭，“對，就是這樣，你可記好了。”
“爹，您這么怕挽風先生干什么？您年紀上可是比他大多了，就算是不如他，那也算是長輩了，怎么會……”
這邊柳淞話都沒說完，那邊柳鈺海的巴掌就已經來了。
“什么長輩，什么長輩！”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哪有什么長輩之說。”
“先生的手段你是見到了，你有嗎？你能做到嗎？”
柳淞又挨了幾巴掌，連連躲閃。
“不能，不能，我錯了，爹啊，我錯了，別打了。”
若不是因為這會兒是在挽風的府上，柳淞還要多挨幾下的。
柳鈺海收回手，看向柳淞。
“記住，少說多聽，要是挽風先生愿意指導你兩句，那就是你天大的福氣，好好記下，好好學。”
柳淞點頭，“好的，爹，孩兒知道了。”
兩人說完，書房便有人陸陸續續出來。
見到柳鈺海的時候，都客氣的打了招呼。
柳鈺海有些受寵若驚。
不說這些人，在京城里有多少名氣，但在他們商人的圈子里，這些都是排得上名號的人。
說起來只是小小的賬房先生，但他們手里的資源，和他們的能力，也都絕對不容小覷。
柳鈺海一一回禮，隨后有小廝上前，請柳鈺海父子到書房去。
大概有半個時辰，柳鈺海離開。
直到上了柳家的馬車，柳鈺海才松了口氣，柳淞也才敢開始說話。
“爹啊，剛才先生什么意思？”
“我們柳家真的能當第一世家啊，真的？”
“當然，先生都說了，我們肯定是可以的。”
柳淞點點頭，“我怎么覺得好像跟做夢一樣，我們柳家之前一直都被壓在下面的，怎么現在就要翻身了啊。”
“爹，虞家可算是皇族，我們真的能把虞家壓下去啊？”
柳鈺海，“我們不是已經在壓了嗎？最近做的這些事兒。”
“對，也是的，我們在做了，爹啊，以后我們就要成為第一了，我就是第一世家的公子了，爹，你看威不威風？”
“威風！”柳鈺海點頭。
但是想到什么一樣，柳鈺海轉臉看向柳淞。
“威風是威風，你在家里怎么犯蠢，怎么作都行，但是出了府，你就給我當好一個人，要是敢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你別怪我清理門戶！”
柳淞，“……”
“我就是想威風威風，爹您就想著要清理門戶了啊？”
柳鈺海看了柳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