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御書房里。
虞青婉看著東方煜。
“戰王府的東西若是可以拿到手，國庫就能輕松一些，畢竟邊境……”
“是國庫可以輕松一些，還是虞家可以？”東方煜反問，“皇后現在還在想著如何讓虞家起死回生？”
虞青婉微微蹙眉，“虞家在，國庫也能更加充盈。”
“可事實上，虞家在，國庫還跟著虧空了。”
“……”
說到這里，東方煜抬手，立刻有小太監將御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書房里剩下他們夫妻二人。
這讓虞青婉心里咯噔一聲。
尤其是東方煜拿出一個藥瓶。
“這些日子，朕被關在你的春寧宮，你以為朕是在昏迷，所以倒是讓朕聽到了不少事情。”
“比如剛才讓暗衛拿來的藥，皇后是自己說，還是朕去調查，這是什么東西？”
虞青婉皺眉，看向東方煜。
“皇上說過，如今是我們聯手的時候，不會再去追究之前的事情。”
東方煜點頭，“是的，但朕應該知道這是什么。”
“皇后說嗎？”
虞青婉垂眸，“一些補藥而已，對皇上的身體不會有影響。”
“對身體不會，那對腦子呢？”
“這些日子，或許因為斷了藥，朕的腦子反而是清晰了起來。”東方煜看著虞青婉，“但是朕一貫都十分小心，所接觸到的東西，都會慎重的檢查，皇后是如何對朕下毒的？”
虞青婉沉默。
東方煜看著她，“今日我們開誠布公，過了今日，朕絕不再提起。”
“而且皇后，很多事情，因為不清楚，才會有猜忌的。”
虞青婉避開東方煜的眼神。
“皇上身邊的一切都是小心，可身邊的人不會。”
“嗯，身邊的誰？”
“賀杰！”
東方煜看過去，“賀杰是你的人？”
“每日賀杰入宮前，都會碰到我的人，悄無聲息的將藥粉撒在賀杰的身上，他自是會帶到皇上面前。”
“這件事情，賀杰知道嗎？”
“不知道。”
東方煜握緊了拳頭。
“賀杰突然病逝，和這個藥有關嗎？”
“沒有，他是自己想不開，生生氣死了自己，郁郁而終，和藥的關系不大。”
東方煜看過去，“那藥從哪兒來的？”
“疆域的人，獻給本宮的。”
“你何時開始接觸疆域的人。”
不等虞青婉說話，東方煜便開口。
“到了這個時候了，說實話。”
虞青婉看著他。
“從小！”
東方煜豁然起身，死死地看著虞青婉。
“從小？”
“服侍本宮長大另外一個嬤嬤，是疆域人。”
虞青婉說，“通過她，本宮收攏了許多疆域人，只可惜，這些人的能力水平都是一般，沒能替本宮做什么。”
“但小事卻是很順利的。”
東方煜，“所以，你從一開始就都是在演戲，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我們大婚，到我們相守的十年，全都是假的。”
“是嗎？虞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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