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里面寫的是:備周則意怠,常見則不疑;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太陰,太陽!說的就是攻守之道啊,我這是瞞天過海。什么封住全身穴道不能動彈都是麻痹敵人的策略,姑娘,小生之前的一切都是在為了此刻的反轉做準備啊,你大意了!”
“感受我澎湃如海的功力吧,看看你能轉化幾成到己身!”
瓜平一陣抖動。
“呀~~,好暖和。你真會玩,壞死了去都。”
“暖和吧,我也感受到了突然增長的溫暖,看來我們還挺有默契呢。”
云兒被瓜平的話說得羞不可當,直接拿起枕頭遮住了臉,枕頭底下卻隱約傳來她嗤嗤的笑聲。
瓜平一陣抖動,卻沒有覺得索然無味,便是再戰五千字的篇幅也不是問題。
他一邊動作著,一邊抽掉枕頭,抱著她的臉啃起來。
“內,夫君,我感受到了,是你的魂魄。”
“嗯,我也感覺到了,是魂魄在糾纏。”
兩人又互啃了一陣卻依舊意猶未盡,瓜平干脆直接抱起她,一顛一顛地緩步走到書房去了。
“夫君又要玩什么花活?”雖然被瓜平抱著,云兒依舊四肢并用纏住他,臉貼臉附耳問著,吐氣如蘭,瓜平覺得有點癢。
“你把我耳朵吹癢了呢。”
“哦是嗎?那我幫你。”她伸出丁香小....
瓜平一臉正氣:“好了,不癢了。你問我花活?才不是花活,我是正經人,才不屑效仿那些市井潑皮小流氓的禽獸之樂。娘子你且伸腿,能站穩嗎?”
“嗯~~...嗯~,啊,站穩了。”
“好,然后你左腿抬高,右腿注意保持平衡,雙手可以撐住后面的書桌。對,就是這樣,把我當成墻壁,你在貼墻一字馬。再然后,你轉身,但要注意不要和我分開,腿落地,站好,對對對,就是這樣,云兒很靈活嘛。”
“死相,忍者連這點動作都做不到,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飛鏢下面了。嗯...雖然只是一年,但我確實是性**感的女忍者啊。”
瓜平壞笑著扶好她的腰,道:“還沒結束呢,我繼續我的,你往前一點,小腿跪在凳子上。對就是這樣,小腿脛骨可能有點疼,能忍住嗎?”
“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幫我磨墨潤筆,我要在你背上寫詩!”
......
“好了,你寫吧。”
“好,我邊寫,你邊憑感覺猜猜我寫的是什么哦?”
“嗯。”
瓜平蘸墨,毛筆的筆尖輕輕觸到她的脊背,同時別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呀~~”
“怎么了?”
“沒,沒啥。就是毛筆尖兒讓我背上癢癢的。”云兒避重就輕。
“乖,忍住咯,靜下心來感受我寫的是什么哦。”
“滾,這怎么靜的下心來啊?”
瓜平一臉紳士笑容,不管她,自顧自地一邊動著一邊動著筆。
“寫完了,來,念念我寫的是個啥?”
“唔,呀~~,是...啊~~,你別動了,讓我說話行不行?”
“好的,我不動了,你說吧。”
不動個鬼,瓜平停下空間運動,但還在平面運動著,蹲起、搖擺,攪動著一江春水。
云兒不再理睬這些了,開口念道:
“青梅煮酒醉佳人,
玉液難及至味醇。
陌上蕭郎情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