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腦瓜子懵懵的,這跟他計劃的不一樣啊。原本他是計劃象征性的跟賈張氏來兩下,然后就脫身而出。
可是現在這是怎么回事?這場面可不像是演得啊?
還有腰,易中海這才發覺自己腰間酸軟,雙腿打顫,最主要的是小易同志疼啊,疼得厲害,好像是被人用砂紙打磨了一樣的疼。
“東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昨晚上你媽過來以后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紅著眼就沖我來了,我當時喝多了根本躲不過去啊。”
易中海哭喪著臉,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好像他是被動的。
而剛醒過來的賈張氏可不干了,昨晚上叫人家小甜甜,現在爽了以后就喊她徒弟他媽是吧。
“易中海,你胡說八道什么,昨晚上我好心好意過來給你打掃衛生,你趁著酒勁上頭說你寂寞難耐,深夜無聊想找個人說說話。”
“我尋思東旭也喝多了,咱倆也認識這么多年,就陪你聊一會吧,哪成想你個臭不要臉的,上來就摸我的手啊,還對我……”
說到這,或許是情緒上來了,賈張氏捂著臉,扭頭擠出來兩滴眼淚來,矯揉造作地說道,“可憐我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只能讓你……老賈啊,我對不起你啊,我不活了呀。”
看到賈張氏的這般表現,賈東旭略微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賈張氏居然在這時候打出來這么一個完美的助攻。
既如此,他也不能落后啊,隨即他一臉糾結的看向易中海,“師父,你看這?”
易中海更是慌亂,一臉無辜的表情,劇本不是這樣的,賈張氏說的話很多都是他想說的啊。
“東旭,你要相信師父啊,這么多年難道你還不清楚為師的人品嗎?我是受害者啊。”
賈東旭心中大笑,心道,“我信啊,我怎么能不信呢?那藥就是我下的,你是不是受害者我能不清楚嗎?”
開口卻是,“師父,我是清楚你的人品的。可我爹死了這么多年,我媽一直沒有再婚的想法,就沖這一點,我也不能相信她能這么主動沖你來啊。”
“畢竟,哪有女人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呢?”
“我!”
易中海張張嘴,想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誰讓賈東旭最后那句話是個絕殺招呢?
依照易中海對世道的理解,現在清白對女性的重要程度,不亞于生命。
要是有人未婚先孕,或者婚后出軌,偷人偷漢子,那是要遭受唾罵的。甚至嚴重點的,還會被浸豬籠,付出生命的代價。
見易中海不說話了,賈東旭則讓秦淮茹帶著賈張氏回家去了。
兩人走后,他對著易中海說道,“師父,您說這事可怎么辦呢?一邊是您,一邊是我媽,我很難辦啊。”
賈東旭十分痛苦的樣子讓易中海看的都心疼。他努力回憶昨晚上發生的事情,終于想到了一點點。
那就是他問賈張氏地道不地道的場景。
搖了搖頭,把那恐怖的場景從腦海里清除出去,易中海喃喃道,“難道昨晚上真是我主動的?可如果不是,我怎么會這么有激情呢?難道下藥下岔劈了?”
一想到這,易中海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越想越有可能啊,可能下藥的時候手抖,給自己那杯水里也加了藥,也可能一時之間著急忙慌地把有藥的那杯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