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啊,你說這事該怎么辦呢?”
賈東旭無語,剛才我問你,現在你又來問我,踢皮球呢?
他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師父,我媽那人你也知道,發生了這種事她是不可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的。這事要是處理不好,她要是一捅出去,那結果無法想象啊。”
易中海眉頭緊皺,賈東旭這話說的是對的,要是真鬧到派出所,那他一顆花生米是跑不了的。
死前估計還會被拉出來游街示眾,這可是易中海無法接受的。名聲二字對他來說可是十分重要的。
此刻,他是真的怕了,他才五十來歲,少說還能活個一二十年,辛苦了一輩子就盼望著這接下來的養老生活,可不能因為這事去坐牢,吃花生米啊。
一想到坐牢,易中海就想到了前不久死在牢里的閻解成,那具恐怖的尸體讓他做了好幾天噩夢啊。
“不行,東旭,師父不能去坐牢啊,也不能去死啊。師父照顧了你家這么多年,你幫師父說說情。”
易中海十分害怕地拉著賈東旭的胳膊,驚恐不已。
賈東旭糾結了一會,順勢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師父,要不你跟我媽結婚呢?領證結婚了,你們倆就是合法夫妻,這種事也就說的過去了。”
易中海一愣,嗯?這不就是他的目標嗎?現在就達成了?
見易中海愣神,賈東旭接著說道,“而且你們倆結婚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到時候我也得喊你一聲爹。還”
“結婚!就結婚!東旭,你去跟你媽說,我愿意娶她。”易中海趕緊說道,生怕賈東旭反悔。
這讓賈東旭砸吧砸吧嘴,昨晚上想了一宿的詞,都沒用上。
“那行,師父我去跟我媽說,你好好休息一下。”
賈東旭走后,易中海又開始復盤整件事情。
首先,昨晚上那杯下了藥的水到底是誰喝的?如果是他,那賈張氏為什么不呼救呢?如果不是他,可腦海中那句地道又是怎么回事?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嘶~,我的腰唉。這一夜到底弄了幾次啊,怎么虛成這個樣了。”
腰間的疼痛讓易中海停止了思考,他強撐著身體去找不知道扔到哪了的衣服,而看著那條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大褲衩子,易中海沉默了一下,隨后找了條干凈的換上。
賈家,賈東旭想了想老賈去世時的場景,才勉強壓下嘴角的笑意。
回到屋里,他對著躺在床上的賈張氏說道,“我師父說這件事是他對不起咱們,為了給你個交代,他愿意跟你結婚,問你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
賈張氏瘋狂點頭,而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趕緊解釋道,“東旭,我不是很想著嫁出去,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眼下你師父愿意負責任,那就再好不過了。”
賈東旭就看著她胡說八道,怕不是早就想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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