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依照現在的情況想要辦一場酒席可不是鬧著玩的。
二來,他馬上就要行動了,對姜家和何家下手,只要成功,那他就財富自由了。等到風頭一過,他就想辦法弄個介紹信,甚至改名換姓跑到外地開啟幸福的人生了!
到時候這個劉家,呸!誰特么還在乎這個破落戶劉家啊!就讓劉光齊和劉光福去爭奪這所謂的家產吧!
一群想著繼承家產,不知道自己努力奮斗的家伙,遲早會把家產敗光!不像他,有神偷絕技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
……
如此過了兩天,這一天早上棒梗吃過飯趁著秦淮茹不注意拿著彈弓溜出去了。
家里長時間沒有吃肉讓他的肚子提出了強烈的抗議,這兩天在小當的提醒下,他才想起來還能打鳥來吃。
這讓他有些激動,總算是能有吃到肉的機會了。
“不過,小當說去年吃過好幾只麻雀,還是我打回來的,我怎么沒啥印象呢?”
棒梗撓了撓頭,他怎么也想不起來還有這事。
不過棒梗大爺并不是一個糾結的人,很快就把這些事情拋之腦后,開啟了狩獵之路。
在棒梗離開四合院后,胡同里的幾個人見他自己出來,也跟著他走了。
路過一個偏僻的胡同,一只破布突然從后面出現堵住了棒梗的嘴。
棒梗的瞳孔瞬間變大,眼神中滿是驚恐,心跳陡然加速。
可不等他掙扎兩下,腦袋就變得昏昏沉沉的,眼皮子越來越沉,一下子就閉上睜不開了。
給棒梗套上麻袋以后,動手的幾人交談起來。
“這個小孩是怎么整啊?打一頓?還是賣了?”
“雇主說的教訓一頓,最好是留下點傷口,賣掉有點不合規矩啊?”
“是啊,而且這小子這么大歲數也記事了,估計賣不了好價錢啊。”
“咱們還得在龍哥手地下混,除非買的錢夠咱們花個兩三年的,要不然不劃算啊。”
一番商討后,幾人決定給棒梗剃個光頭,再從他身上取個小物件下來。
看著棒梗頭上那滲透著血液的傷痕,動手的人陷入了沉思。
“你不是說你是專業的嗎?怎么給剃成這副鬼德行,這橫七豎八的。”
“我以前殺豬的時候刮毛挺順手的啊,這怎么在人頭上就不好使了呢?”一人郁悶道。
另一人催促道,“別巴巴了,趕緊斷他根手指頭,然后回去交差,待會這小子說不定就醒了。”
唰一聲,手起刀落,鮮血噴灑,一根小拇指落地,將地面染成紅色。
與此同時棒梗悶哼一聲,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
幾人收起東西,拿上棒梗的手指匆匆離開了胡同,只留下不斷流逝鮮血的棒梗。
……
當附近巡邏的公安因為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而找到棒梗時,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相當慘白,不說是洋瓷娃娃,可也差不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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