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交代完了所有事情后,又叮囑許大茂,“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啊。要不然我又該挨揍了。”
“放心!今晚上哥哥就沒來過醫院。”
隨后他又拿出來兩塊錢給劉光福,“拿著吧,我不讓你白說。”
“大茂哥仗義!”
許大茂又蹬著自行車跑回四合院,跟姜凡一家分享這個消息。
“劉海中花了這么多錢,請了這么多人,費了這么大勁給劉光齊辦了場婚禮,結果那小子跑路了!”
姜平安第一次失態,在眾人面前驚呼出聲。
姜大牛道,“這劉海中是真怨種啊。”
“他可不算是怨種,如果不是女方有個當處長的父親,能夠在仕途上幫助劉光齊,間接性的能幫助到他,他可不會花這么大的代價來辦婚禮。”
姜凡淡淡說道,沒有人比他更懂劉海中為了這場婚禮花費了多少錢。
眾人齊齊點頭,劉海中想要當官是四合院人都知道的事情。
“也不知道劉海中這次能不能挺過來。”
“我看夠嗆。”
經過許大茂不經意間的渲染,真相悄悄地摻雜在各種流言蜚語當中,被四合院里的人所知道。
劉海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了。他是坐著板車回來的,推車的自然是劉光福了。
而劉光福為什么要主動推車呢?因為劉海中剛剛從一個老中醫那里又看了一遍,拿了半個月的中藥。
這半個月的中藥就是他下毒的好機會,等過段時間劉海中出了事,他也可以說是因為劉光齊的事氣的。
反正醫生都說了,不能生氣,不能糾結,心胸要豁達。
不好意思,劉海中就是一個小心眼。
劉海中躺在板車上,抬頭看向推車的兒子,“光福啊。”
“爹,你說。”
“爹算是看清楚了,還是你孝順啊。以后我和你媽還是要交給你啊。”
劉光福面上不顯,心中冷笑不停,“呵,這個時候想起來我了,早干嘛去了。你現在就是求我,我也不會放棄下藥的念頭。”
可他嘴里說的卻是,“爹,我是您兒子,我不孝順那不是讓別人戳我脊梁骨嗎?你放心吧,以后你和我媽由我來養老。”
“好,好兒子啊。”
劉海中感動的鼻涕眼淚一大把,更是對著孟大媽說道,“老伴啊,你看看家里還有幾個雞蛋,今晚上給光福加個菜。他才是咱們的指望啊。”
“哎,要不我再去買點肉吧。你這剛出院,也得吃點好的補一補身子。”
“行,多買點。”
劉光福就這么推著車,沉默不語。
回到四合院,閻埠貴沒有在澆花,入冬了養不活,但他依舊蹲在門口,跟每一個進來的人搭話,看看有沒有什么便宜可占。
恰巧許大茂拎著一些徒弟孝順的干貨回來,閻埠貴立馬上前,話還沒說出來。
許大茂就開口了,“閻大爺,我瞅著前邊胡同有輛掏糞車,你要不拿著碗過去要一碗回來嘗嘗咸淡?”
閻埠貴頓時尬在當場,“你小子說什么胡話呢?我能干出來這事嗎?”
“對對對,你不會嘗嘗咸淡,但是可以留著給你的花堆肥啊,來年開春好種啊。”
閻埠貴乍一聽好像還真有點道理,只是自己一個老師去做這種事太不體面了。
“要不以后拉完的屎拿來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