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賈張氏在傻柱心里的地位甚至遠遠超過了許大茂,想殺的地位。
監獄里,賈張氏所在的七號牢房,一名獄警走了過來。
“趙翠蘭,你家人來看你來了。”
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婦人整理了一下頭發,迫不及待地跟著獄警走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趙翠蘭吃的滿嘴油光地回來了。
回來后,她看著賈張氏的目光中,透露著一絲兇狠。
趙翠蘭的家人找到她,跟她說,她牢房里新進去的那個,得罪了人。
有人要給他們家一百斤糧食,還有錢,只要趙翠蘭在牢里把賈張氏的四肢打斷,牙打掉,反正怎么折磨人,怎么來。
趙翠蘭的家人就是來勸說她的,只要她答應,他們就每個周末都來監獄看望她一次,給她帶吃的過來。
趙翠蘭答應下來,然后含淚吃了一整只燒雞。
夜深了,趙翠蘭睜開眼睛,慢慢走到賈張氏身旁。
看著蜷縮成一團,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賈張氏。
趙翠蘭自言自語道,“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吧。”
廢了半天勁,她把賈張氏的胳膊拉了出來,然后舉起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石頭,對準手指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一聲,血肉橫飛!
賈張氏四根手指齊齊斷裂,掉落在地。
十指連心,鉆心的疼痛即使是睡夢中的賈張氏也無法容忍。
“啊~!”
痛苦的慘叫響徹整個監獄,幾乎是所有人都被慘叫聲驚醒。
趙翠蘭此時在得手的那一刻就把石頭扔了,然后跑到床鋪上裝作剛醒的樣子。
她不知道這樣子做有沒有用,但是做了總比待在那認罪好。
賈張氏驚恐地摸著自己的右手,在發現手指頭少了四根后,發出了更加凄厲的叫喊聲。
其他牢房里被吵醒的人開始罵了起來。
“哪個牢房的,能不能消停一點,這么晚你不睡別人還得睡呢。”
“特么的想男人了是不是,自己拿土疙瘩拍拍,別特么跟發情的野狗一樣亂叫。”
雜七雜八地聲音響起,多數都是要弄死賈張氏的。
“賈張氏,你特么的嚷嚷什么,想挨打了是不是?”
“別跟她說這么多廢話,她不配聽,揍她!”趙翠蘭趁機提議道。
其他人也是一個意思,齊齊上前對著賈張氏毆打起來。
而這一次賈張氏則是開始反抗了,兩條小短腿胡亂地飛踢,還真給她踹倒兩三個人。
有一個人還被踹在肚子上沒站穩,摔到地上。
“按住她的腿,堵住她的嘴,揍她!”
瞬間站出來五個人,配合默契,四個人按住兩條腿,一個人去堵嘴,正好把想要說出“我的手指頭斷了”的賈張氏的嘴巴給堵的嚴嚴實實。
又是一頓胖揍,這一次眾人格外賣力,尤其是趙翠蘭,她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直接弄斷了賈張氏兩根肋骨。
打了近一分鐘,獄警才緊趕慢趕地趕了過來。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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