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個閻解放算什么,老閻家里還有一個呢,有人給他摔盆。”
聽著鄰居們嘲諷的話語,閻埠貴心中有些羞怒,但是并沒有發作起來。他一個人勢單力薄,不能莽撞。
冷哼一聲后,閻埠貴轉頭回家去了。
“切,不就是多認幾個字嗎?有什么好驕傲的。”
“認字多就是能驕傲,你別忘了,咱們的孩子還要在他手里上學呢。”
“怕什么,他要是敢搞針對,咱們就去舉報他,讓他工作都沒了。”
鄰居們議論紛紛,又開始討論起前兩年院子里發生的大事。
主要是今年實在是沒什么可以說的了。
秦家村。
秦剛家里這幾天熱鬧非凡,因為他們家里出了兩個工人的消息傳出去了。
原本他們瞞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誰進城的時候看到了秦建國他們,然后一打聽才知道,他們倆居然找到了城里的工作。
一回來這事就傳遍了整個村子,乃至于公社。
這事在秦家村,甚至是在公社里都是十分震驚人的消息。
一個村子運氣好,能有一個人得到城里的工作,已經可以說一句祖宗保佑,祖墳冒青煙了。
而秦剛家里居然能一口氣出倆,簡直就是祖墳爆炸了有沒有。
這也讓秦剛的弟弟,秦京茹的父親秦鐵十分納悶。
這要真是祖宗保佑,那為什么只保佑秦剛,不保佑他呢?
所以這段時間他也是多方上門想要詢問情況。
只是秦剛一直都以各種理由,“運氣好,我也不知道,他們進城里就被廠領導看上了,我也不清楚啊”給搪塞了過去。
秦鐵雖然郁悶懊惱可也是沒有辦法,他總不能逼著人家說吧。
“你們二叔又來問你們倆能當工人的事情了,煩死人。”
雖是親兄弟,可都各自成家這么多年,那點情分早就不剩下多少了。而且事關工位,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事關他們這個小家的傳承,親兄弟也得在一旁歇著。
“爹,要我說你就跟二叔實話實說也沒什么,咱們的工位是繼承了淮如的。然后賣了工位換了錢,又在縣城找到的工作,沒什么不好說的。”
秦淮河無語地道,他早就說了,這件事就是暴露出來也沒什么,他們家繼承妹妹的工位,合情合理,誰也挑不出來半點毛病。
只是秦剛顧忌著棒梗,他擔心別人會問棒梗的情況。
所以這些天棒梗每天早上的飯里面都會加上一點迷藥,保證他能睡上一整天。
秦淮河都懷疑,哪天要是沒控制好份量,棒梗就這么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
這么一想其實也不錯,至少他這個親爹不用再因為自己那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舐犢之心,絞盡腦汁去想一些蹩腳的理由來讓別人相信他們家工位的事情。
“這事我自有打算,去給棒梗喂藥吧,今天還有人上門呢,別讓他鬧出動靜來。”
秦淮河應了一聲,端著碗去找棒梗了。這種事只有他來辦才能讓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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