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理喻?她說我不可理喻!”何大清氣笑了,“傻柱,你聽到她剛才說什么了沒有?為了一個才認識不到半年的男人,就敢跟我對著干了!”
傻柱也生氣,何雨水敢這么跟何大清說話,就敢這么對他。
“等那個片警來了的,我非給他一個教訓不可。”
兩人原本對吳俊楠算不上有意見,畢竟人家有正式工作,家庭條件也說的過去。
可就是受不了何雨水這么說,這么做啊。
自家白菜上趕著往人家豬嘴里跑,完了還讓他們兩個種白菜的抬著豬頭,幫忙咀嚼。
這特么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
這要是放在以前,何大清能偷摸把人給沉河了。
何雨水很傷心,她不理解為什么爸爸和哥哥不支持她的愛情。
她好容易才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別人也喜歡她,她也是很不容易的。
她找到楊二狗,跟他傾訴內心的痛苦。
楊二狗抱著富貴,靜靜地聽著何雨水說話,時不時地點頭應一下,內心卻毫無波瀾。
他對何雨水現在是一點也不在乎了,只想好好照顧富貴和秀,這是他姐姐給他留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何雨水見楊二狗不怎么搭理她心中頓感一陣失落,羞怒道,“你也是跟他們一伙的,都見不得我好!”
楊二狗還是那樣,哄著富貴。
何雨水算是自討沒趣,一跺腳哭著回屋里去了。
接下來幾天,四合院不少人都往閻埠貴家跑,向楊大媽打聽什么花值錢?怎么種?種好了賣給誰?
楊大媽謹遵閻埠貴的交代,問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俺們家從來不干那種買賣的事,你們也別干,那是違法的。
這套說辭能打退一部分人的心思,但總有一些人抱有希望,萬一他們也能成功呢?
所以這幾天還是有幾戶人家買了花盆,種子開始養花。
轉眼就到了周末。
一想到柳如煙今天要來家里談論結婚的事情,傻柱就激動地一宿睡不著。就連早上何招娣喊他爸爸,他都沒啥反應。
讓楊二狗看了有些心涼,但他還是啥話沒說。
傻柱蹬著自行車走了,滿面春光,一臉得意。
許大茂受不了他這德行,“真不知道他一個二婚再娶為什么這么得意?好像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樣。”
姜凡抱著兒子,頭也不抬地道,“你不是要跟嫂子出去逛街嗎?怎么不去了?”
“本來是要去的,可是剛才突然聽到傻柱要去把相親對象帶回來,我就不想去了。
逛街什么時候都能逛,我到要看看傻柱的相親對象是個什么人物。”
許大茂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咬著牙的,可見對傻柱很是不滿。
姜凡抬頭看著他,有些好奇道,“我有些不太理解,這件事上,你應該沒這么恨傻柱才是。”
傻柱在找老婆,再怎么著也跟許大茂沒啥關系,要不然他早就去搞破壞了。
許大茂剛想點煙,看到元寶在這,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