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醫生越是推辭,工藤新一就越覺得有問題。
他甚至連醫生都一起懷疑上了。
這個醫生,說不定也跟組織有關系!
要是能確認護士就是沼淵己一郎,那么就有理由將醫生也一起帶回警局調查了!
工藤新一目光灼灼,手已經不自覺地搭上了手腕上的手表。
“那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讓我看一眼就好,拜托了!”
“這個……”醫生聞言有些為難,他下意識想去看黑澤。
但想到黑澤先前警告的目光,醫生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跟他熟悉的樣子。
他轉而朝護士看去,眼里帶上一絲疑問。
護士淵子小幅度地點頭,發出細微的聲音,“沒關系。”
聲音綿軟,確實是女聲。
工藤新一又皺起了眉。
他探究地看向淵子的脖頸,那里被高高的領子遮住了,工藤新一看不出上面是否戴了變聲裝置。
他依舊保持懷疑,直到護士摘下了自己的口罩,露出了一張堪稱驚艷的臉。
跟沼淵己一郎不同,淵子的臉雖然瘦,但臉頰飽滿且紅潤,她的眼睛很大,眉毛精致卻明顯,鼻子高挺而嘴巴小巧,完全是一副美人相。
看著眼前這張完全陌生的臉,工藤新一很難將其跟沼淵己一郎聯系在一起。
淵子很快將口罩戴回去了,接著她又低下頭,變回了那副沉默的樣子。
在工藤新一看不見的地方,醫生盯著淵子,同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昨晚跟黑澤分開后,很快有兩個人找上了他們。
兩人為一男一女,分別自稱為伏特加跟科涅克,說是來幫忙給沼淵己一郎易容的。
見沼淵己一郎認識那個叫伏特加的人,醫生也沒有過多懷疑,任由他們去了。
接著,沼淵己一郎就換上護士服,戴上口罩,變成了現在的打扮。
雖說是易容,但在醫生的印象里,這就跟化妝差不多。
沼淵己一郎的底子在那里,再怎么樣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所以醫生并沒有好奇沼淵己一郎口罩下的模樣。
并單純的以為那套護士裝才是他最大的偽裝。
直到現在。
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張臉,醫生滿臉問號。
這真的是易容嗎?
這是整容吧?
不,整容都沒這個離譜。
這是直接換了張臉啊!
醫生碎碎念,臉上的表情一陣變換。
察覺到醫生的失態,護士淵子抬頭看了他一眼。
醫生激靈了一下,回過神來。
他咳嗽了一聲,收斂好情緒回過頭來。
“沒事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
“還有其他病人需要治療。”
醫生說著,朝眾人一點頭,目光掃過黑澤,接著自然地轉身離去。
淵子默默跟在他身后。
待兩人離開病房后,工藤新一若有所思。
“喂,灰原,組織里有能讓人改頭換面完全變成另外一副樣貌的人嗎?”
灰原哀將注意力從手機上移開,暫且停下尋找靠譜醫生的行為。
“有,你應該能猜到是誰。”
“貝爾摩德。”工藤新一緩緩道出一個代號。
他皺著眉繼續問道,“那她會……?”
“可能性不大。”沒等工藤新一把話說完,灰原哀就給出了回答,“除非跟組織的某個任務扯上關系。”
“你在懷疑剛才的護士?”
工藤新一點頭,“我懷疑她是沼淵己一郎。”
“你剛才有什么感覺嗎?就是組織的氣息之類的。”
灰原哀搖頭,“完全沒有。”
“而且是沼淵己一郎的話,那就不可能跟貝爾摩德有關。”
“為什么?”工藤新一不解,“他曾經不是組織的人嗎?”
灰原哀笑了一下,“你都說了是曾經。”
“自他主動從組織逃走后,他就再也沒可能跟組織扯上關系了。”
“被視為背叛者的他回到組織只有死路一條,更別說找貝爾摩德幫他易容。”
“況且,沼淵己一郎不是在警察手上嗎?”
“你去找相關人員問一下不就好了?”
工藤新一聞言眼睛一亮,他當即給目暮警官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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