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蜘蛛就哄好了自己。
關系再好還不是不知道琴酒的真實身份?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將注意力轉回催眠上。
“無用的抵抗!”
蜘蛛說著,抬起赤井秀一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說,你跟黑澤陣的關系!”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隨后吐出一個詞,“同伴。”
同伴?
真是個有分量的詞。
蜘蛛咬牙笑了。
“繼續,說說你們之間的事。”
赤井秀一頓了一下,接著開始順著他的意思講述起來。
一旁的安室透眉頭微皺。
蜘蛛為什么會如此執著于黑澤先生?
他明明都提到琴酒了,對方卻看起來并不在意,反倒更在乎黑澤先生的事。
這是為什么?
明明兩人接觸的并不多。
等等!
安室透忽然想到了先前兩人一起被淘汰的場景。
當時他便猜測是黑澤用某種手段跟蜘蛛同歸于盡了。
難道說,蜘蛛就是因為這個記恨上了?
從他對待赤井秀一的行為來看,蜘蛛確實是個記仇的人。
安室透思索著,愈發覺得棘手起來。
善了似乎不大可能。
看來最終還是要動手。
安室透握緊手里的耳塞,視線在一旁被控制了的幾位fbi身上掃過。
不過在對付蜘蛛前,他有必要先解決這幾位。
他可不想落得跟赤井秀一一個下場。
呵,沒用的
安室透再次看向赤井秀一,眼神止不住地嫌棄。
忽地,他注意到對方的手指動了一下。
安室透的眼睛微微睜大,目光回到他的臉上。
依舊是一副恍惚迷茫的樣子,看上去還處在催眠之中。
再看蜘蛛,雖然有些皺眉,但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有哪里不對。
就當安室透以為自己看錯了時,赤井秀一的手指又動了一下。
這次安室透看得清清楚楚。
他很快意識到了什么,不自覺地放緩呼吸。
在確定赤井秀一還有自己的意識后,安室透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瞬。
但很快,他就恢復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
那邊赤井秀一還在講他跟黑澤有關的事。
但只要仔細一聽,就能發現他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且大部分都圍繞游戲展開。
面對這些毫無營養的話,蜘蛛卻并沒有感到不耐或是煩躁。
畢竟這可是琴酒特意隱藏起來的另外一面啊!
蜘蛛那必然是很感興趣的。
只是聽著聽著,蜘蛛腦海里卻忽然蹦出一個想法。
琴酒有病。
只是這種病是心理上的。
畢竟黑澤陣跟琴酒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說他們是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或許這也是赤井秀一跟波本遲遲發現不了對方真實身份的原因。
要不是有游戲里那遭,蜘蛛自己怕也是發現不了。
可要說琴酒有精神病,蜘蛛又覺得不像。
畢竟他先前催眠的時候,對方那心理強度簡直不像是人能有的。
這種人最不可能犯上的,就是精神病了。
或許正是因為琴酒的心理素質足夠強,所以才能在“黑澤陣”跟“琴酒”這兩種狀態間切換自如。
腦子里想著事情,蜘蛛的注意力多少分散了些。
注意到這點的安室透暗道一聲好機會。
他看向赤井秀一。
就見對方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