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開口道。
“蜘蛛,我應該說過,黑澤陣是琴酒的人。”
“我勸你別對他起什么心思。”
安室透的話果真吸引到了蜘蛛的注意。
他轉頭看過來,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半是不屑,半是嘲諷道,“這是我跟琴酒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安室透被刺了一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張嘴似要反駁,神情卻忽然變得驚訝起來。
蜘蛛不明所以,正想回頭看去,后腦勺就傳來一陣刺痛。
下一刻,熟悉的眩暈感傳來,他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
怎么可能?!
帶著滿腔的不甘和困惑,蜘蛛踉蹌兩步后倒在地上。
他閉眼前看見的最后一幕,是波本一臉憤怒的模樣。
蜘蛛莫名感到了一絲欣慰。
至少這次他還有個同事在。
對方應該會想辦法撈他一下的……吧?
蜘蛛對他們之間的塑料同事情不是很有信心。
或許還是得麻煩琴酒來撈他……
糟糕的身體狀況不允許蜘蛛多想,在心里念叨了兩句琴酒后,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
在確定蜘蛛是真的失去了意識后,安室透一秒收斂表情。
他看向正在給自己包扎傷口的赤井秀一,似笑非笑道。
“演技可真不錯啊,fbi。”
赤井秀一的動作不頓,像是沒聽出他的挖苦,同樣回道,“你也不賴。”
實際上在最開始,他確實被蜘蛛催眠了。
但疼痛是保持理智的好方法。
蜘蛛捅他的那一刀加上后面讓他回憶有關黑澤的事,讓他慢慢找回了理智。
而且蜘蛛對自己的催眠能力似乎很有自信。
除卻一開始詢問的時候,后續都沒有要加強催眠的意思。
除此之外也要感謝蜘蛛后期的走神,讓他找到了偷襲的機會。
當然,安室透的配合也不錯。
赤井秀一簡單給自己包扎了一下,接著走向倒在地上的茱蒂以及那幾個fbi探員。
確定他們只是短暫失去意識后,赤井秀一松了口氣。
安室透站在原地看著赤井秀一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他指的是失去意識的蜘蛛。
赤井秀一的動作一頓,他轉頭看向安室透,“幫個忙?”
安室透皺眉,沒說話。
……
五分鐘后。
風見裕也帶著一群人趕到了這里。
雖然不知道降谷先生為什么要他先離開接著又叫他過來。
但降谷先生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看著倒了一地的人,風見裕也并沒有慌張,而是冷靜地指揮隊員把人搬上擔架。
一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
在把人都搬上擔架后,風見裕也沒有停留,帶著人就離開了。
等人都離開后,赤井秀一跟安室透在拐角走了出來。
其中,安室透手上還拖著一只被捆成粽子的蜘蛛。
“你不帶他回公安?”赤井秀一問道。
“你難道會帶他回fbi?”安室透反問了一句。
對于蜘蛛這種人,帶他回自己的地盤跟放狼回羊圈沒有區別。
安室透可不想哪天回公安發現同事都被蜘蛛控制住了。
所以接下來選的位置就需要好好斟酌一下了。
赤井秀一想到了先前無意中發現的一個廢棄倉庫。
“你應該有車吧?”
安室透“嘖”了一聲,對赤井秀一這種把他當作司機的行為感到不滿。
但接下來對蜘蛛的審訊又確實需要赤井秀一。
安室透不想說話,拖著蜘蛛就往外走。
赤井秀一笑了一下,抬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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