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三柱和趙錦州可不會這么想易中河,這都是易中河的經驗之談,甚至是別人用命換來的經驗。
所以兩人也很感謝易中河,趙錦州回道:“中河哥,我倆記住你說的話,萬事以保命為主,不會沖動的。
不過中河哥,你有沒有碰到劫道的,你都是怎么處理的。”
易中河笑著回道:“我回國內的時間短,還沒碰到劫道的,但是在朝鮮的時候,可是經常碰到。
不過我們一般都是一個車隊一起行動,帶著家伙事了,所以在朝鮮碰到劫道的時候,直接就開火了。
反正又不是我們國家的人,滅了他們也不心疼。”
王三柱聽后說道:“中河哥,是不是在朝鮮的時候,很過癮,還可以打仗。”
易中河幽幽的說道:“過癮個錘子,打仗可是要死人了,我就是命好,能夠活著回來。”
聽了易中河的話,王三柱和趙錦州也沉默了。
歲月靜好的前提,那是有人替他們負重前行。
雖然易中河是在朝鮮,但是國內何嘗不是這樣呢。
趙錦州隨后問道:“中河哥,你說咱們這趟回去,會不會碰到劫道的。”
王三柱立馬給了趙錦州一巴掌,“你他娘的能不能念著我們點好,碰到劫道的,倒霉的就是咱們了。”
趙錦州也發現說錯話了,于是訕訕的說道:“我就這么一說,不能當真。”
三人歇了一會以后,又開始重新上路。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還能再開一段距離,好在前面不遠就是城市了,到了城市就可以找招待所住下了。
然而,沒開多久,天色漸暗,前方突然出現一堆石頭,木頭,把路給堵住了。
易中河一個急剎,心里暗罵,“趙錦州這個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真讓他們碰到劫道的了。”
現在路上突然出現的路障,肯定是人為的,看著這次是真的要干一仗了,就是不知道攔路的是什么人。
如果要是附近的村戶,倒沒有多大的問題,這樣的人有家有院的,一般只會搶劫過路的財物。
但是要是碰到亡命徒,那就倒霉了,亡命徒一般都是犯了事,被通緝的潛逃人員。
這樣的人,殺人劫貨,甚至毀尸滅跡都屬于正常。
易中河來不及想這么多,很快就安定下來,趁著劫道的人沒有露頭的時候,對著后面喊道,“三柱、錦州,別慌!
把咱們防身的家伙拿好,先不要下車,等會兒見機行事。”
易中河一邊說著,一邊從座位底下抽出易中海給做的刀具和鐵棍,而且盒子炮也拎在手中。
王三柱和趙錦州也趕忙把槍取出來,緊緊握在手中。
這時,從路旁的樹林里竄出幾個黑影,他們穿著破舊,眼神兇狠,手里拿著刀具,棍棒。
原本他們在樹林里蹲著,就等著開車的人下來清理路障,他們好一擁而上,制服這些駕駛員,那么車上的東西不就全部都是他們的了嗎。
不過易中河這一嗓子,直接打破了他們的計劃,駕駛員不下車,他們怎么辦,難不成和這群人耗著。
這可是大路,時不時的就會有大車經過,雖然現在天色已晚,但是誰能保證不會來其他的車隊。
而且如果這三輛車,直接倒車逃跑,他們不就白費功夫了嗎?這讓他們不得不提前出來。
易中河在車里仔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看著幾個男人從樹林里走出來,雖然天色變暗,但是易中河的眼力不錯,這群人沒有熱武器,這樣易中河就放心了,沒有槍,就這群人,都不夠他自己打的。
所以他更不會下車了,朝后面喊道:“你倆就在車上待著,我不喊你們,你倆誰也別下來。”
王三柱和趙錦州也扯著嗓子答應。
為首的一個滿臉橫肉,眼神兇狠,他走上前敲了敲車窗,易中河降下車窗,警惕地看著他。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那人囂張地說道。
易中河聽后,心里一樂,好家伙,這群人是看話本看多了不是,這么經典的臺詞都出來了。
雖然易中河心里感到好笑,但是表情沒有任何的改變,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對方的人數和武器,盤算著對策。
這群人沒有槍,所以對于易中河來說,這群人對他的威脅不大,易中河這會考慮的是,怎么把這群人給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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