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笑著回道:“那不能夠,釣魚這玩意偶然性太大,再加上現在干旱,河里的水少的很,說不準哪天就得干了。
還有就是這也是占著廠里的便宜了,廠里需要葷腥,所以才會讓我去釣魚,還按照市價收購。
不過話說回來了,咱們一個這么大的肉聯廠,竟然缺肉,還得靠釣魚才能給眾人添加油水,也是沒誰了。”
范師傅聽了易中河的吐槽,也笑著罵道:“這狗日的老天爺,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多長時間沒下雨了,鄉下都快過不下去了。”
易中河把單子裝起來,昨天和今天得單子都沒有到財務領錢呢,明天正好一起去領回來。
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易中河光賣給廠里魚,都收入了三四百塊錢。
這都夠正常工人掙一年的了,不過易中河估計,賣魚這活,估計也干不了幾天了。
現在廠里開荒已經結束了,地里已經沒有什么重體力的活了,廠里也不可能一直保持著跟開荒一樣的伙食,這樣廠里也來不了。
不過易中河對于賣不賣魚這事,感覺也無所謂,他又不差這點錢。
他釣魚一是為了興趣愛好,另一個就是可以多存點魚,畢竟是葷腥,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都是緊俏的東西,無論是自已吃,還是留著賣,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易中河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到家的時候,易中海他們還沒有吃飯。
易中河把一袋子的熏魚遞給呂翠蓮,“嫂子,弄兩條出來,你們嘗嘗我今天熏的魚味道怎么樣。
就為了這點東西,才這個點回來的,可是受老罪了,差點把我都熏入味了。”
呂翠蓮接過袋子說道:“咱家又不差這點吃的,你還非得費勁去弄這玩意干啥。
不過問著味道不錯,咱們也嘗嘗你這辛苦一天的成果。
不過這玩意咋吃啊,是蒸還是炒,我也沒做過這個。”
易中河笑著回道,“不用這么麻煩,這魚都已經熏熟了,直接撕了放盤子里就行了。”
“這么簡單,不用上鍋,那不是連一點味道都沒有。”易中海也饒有興趣的問道。
易中河坐下給自已倒了一杯茶,“你以為呢,要不然我費這么大勁干啥,這東西在家里耐放,而且吃的時候一點味道都不會傳出去,留著解饞和下酒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你們要是能吃的習慣,趁著這幾天還能去釣魚,我多做點帶回來。
詩華你抽空給寧叔他們也送點,估計他們也得老長時間沒有吃肉了。”
寧詩華也不像剛結婚的時候那樣,怕易中海兩口說,不敢拿東西回娘家。
家里東西本來就不少,而且寧詩華也不是心里沒數的人,再加上易中海跟寧詩華的老爹寧偉的關系不錯。
所以易中海兩口子根本就不管寧詩華會不會拿東西回娘家。
所以寧詩華笑著說道:“行,一會咱們一起嘗嘗,要是味道可以,我就給家里送點,現在市面上根本買不到肉,讓他們也開開葷。
不過要是做的不好吃,中河你可就糟踐東西了。”
易中海也贊同寧詩華的說法,“中河,你有沒有嘗嘗味道怎么樣。”
“我嘗個錘子,荒郊野外,黑咕隆咚的,我收完就趕緊往回撩了,哪有這功夫。”易中河笑著說道。
不大會呂翠蓮就端著一盤撕好的熏魚過來,放在桌上,“都嘗嘗吧,味道不錯,挺有勁道的。”
呂翠蓮撕了兩條熏魚,都被四人給吃完了,所以說易中河的熏魚還算是成功的。
后面幾天,易中河都是一樣的去釣魚,熏魚,每天回來都提著一大包的熏魚回來,呂翠蓮把這些熏魚都放在后院的庫房里存著。
這幾天四合院里也是一片安寧,畢竟街道辦把下個月的定量和票據發下來了。
院里的住戶有了糧食,也就不會出什么幺蛾子,不過有了上個月的經驗和教訓。
現在每家做飯的時候,都會注意很多,就怕到月底的時候拉饑荒。
家里都是京城戶口的住戶還好一點,但是沒有京城戶口的家庭,日子過得可就不太痛快了。
像院里的賈東旭家里,現在家里四口人,只有賈東旭有定量,而賈東旭定量下調過以后,也就三十來斤,怎么可能夠吃的。
所以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賈東旭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我準備明天休息去鄉下一趟,看看我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