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知道傻柱被哪抓的,直接騎著自行車就帶著許大茂朝東四派出所騎。
不過剛出胡同口,就碰到了回來的易中海。
“哥,你咋回來了,傻柱怎么樣了。”
易中河直接一連串的發問。
“嗯,回來了,在那也沒有用,柱子現在是被拘留了。
我跟公安打聽了,柱子這都不是打架斗毆,而是故意傷人,如果要是判下來,估計沒有個一年,半年的也下不來。
據公安說,柱子揍的這個人,傷的不輕,柱子下手也黑,不僅把那人的腿給打斷了,肋骨還斷了兩根,現在那人還在醫院躺著呢。
就在詩華上班的京城六院,好在剛才公安說,那人已經醒了,要不然柱子就更倒霉了。”
易中河聽的一陣無語,傻柱看樣是真的下死手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把人打成這樣。
而許大茂則是一陣后怕,他之前沒少被傻柱打過,不過都是受點皮肉傷,沒有傷筋動骨。
現在看來是傻柱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他也得和儲偉江一個德行,在醫院里躺著呢。
“一大爺,那現在怎么辦。”許大茂問道。
“走,先回家再說,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易中海說完,率先的回了四合院。
易中河跟許大茂連忙跟上。
到了中院以后,三人來到易中海的屋里。
“中河,大茂,剛才我已經說了,柱子把那個人給打傷了,而且是被農校保衛科給送到派出所的。
柱子這次連抵賴的余地都沒有,直接就可以定案了。”
易中河想來也是,現在可不像后世,有著這么規范的法律法規,現在的法律法規還是很粗糙的。
就像抓傻柱的農校保衛科,都有自已的執法權,按照易中河估計,要不是這里牽扯到自已學校的人,和軋鋼廠的人,人家農校的保衛科,自已就安排傻柱了。
誰讓傻柱這個沒腦子的貨,在大庭廣眾之下揍人。
現成的把柄塞進人家的手里。
許大茂也嘀咕著,傻柱這個蠢貨,報復的方式有很多種,傻柱還就選擇了一個最蠢的辦法。
打悶棍不行嗎,麻袋一套,隨便錘,只要沒有人抓住,怎么說都行。
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傻柱這次是跑不掉了,因為一個娘們,到底值不值。
易中河沒管許大茂的嘀咕而且問道:“哥,東四派出所那邊的公安怎么說。”
“東四那邊但是有個人跟我還算熟悉,所以交代我說,如果想不讓傻柱坐牢,那么就只有讓那個叫什么儲....”
“儲偉江。”
“對,叫那個儲偉江出具諒解書,只要有諒解書,就沒問題了。”
啥事諒解書,不就是民事協調嗎,雖然儲偉江受傷不輕,但是現在又沒有什么輕傷害,重傷害一說,只要當事人不追究,就沒啥事。
許大茂消化著易中海的話,“一大爺,中河叔,這話說的簡單,就傻柱把那個鱉孫打成那樣。
但凡是個爺們,也不會跟傻柱和解的。
除了這個辦法,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許大茂是把自已當成了儲偉江,如果許大茂被傻柱打成這樣,說什么也不會跟傻柱和解的,非得讓傻柱去蹲號子不成。
不過易中河則不是這么想。
許大茂雖說滑頭,但是怎么說都有點京城爺們的氣概。
但是這個儲偉江可不一定,一個吃軟飯的家伙,指望他有多少骨氣也不現實。
只要條件開到位,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歸根結底不就是賠錢的事嗎。
這個年代又不像后世,一拳好幾萬,幾十萬。
就是儲偉江傷的重點,也就那么回事,無外乎多賠兩個而已。
想通這些以后,易中河對著易中海和許大茂說道:“哥,大茂,我覺得去找儲偉江這是能行。
一個吃軟飯的家伙,還能反了天不成。
再說了,你們別忘了,葉小琴才是傻柱正經的對象,而且是經過媒婆和葉小琴家里認證的。
這樣傻柱這事從無故傷人就變成了事出有因。”
易中河的話也讓易中海跟許大茂眼前一亮,這話說的有理啊。
他們光顧的盯著傻柱把人打傷了,倒是忘了傻柱因為啥才動手的。
無論葉小琴承認不承認,傻柱都是她明面上的對象。
無論是誰看到自已對象跟另一個男人親密,他也受不了啊。
所以傻柱打人,這就從無理變成有情可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