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大爺,我覺得中河叔說的對,是個男人也忍不了這個事。
公安就是再依法辦案,也得考慮到實際情況。
這樣傻柱是不是就沒事了。”
許大茂高興的說道。
易中河白了許大茂一眼,“你想啥呢,傻柱只不過是站著理了。
但是他打人可是事實,而且還把人打進了醫院。
諒解書還是得要的,要不然就憑你有理,你就可以打人了,那還不亂套了。
不過既然咱們有理,這個諒解書就好辦了。”
易中海也點了點頭,同意易中河的話,只要能站住理了,以易中海和易中河的本事指定能把諒解書給弄過來。
“中河,你有什么打算,說說看,畢竟柱子也是一口一個叔喊著你,又是我看著長大的。”
易中河沉思了一會,“哥,大茂,這事說來也簡單。
咱們這樣,明天一早大茂你去找媒婆,讓媒婆去醫院作證,是她給傻柱還有葉小琴保的媒。
她為了自已的名聲,肯定會去作證的。
哥,勞煩你去趟葉小琴家里,把事情說給葉小琴家里人聽。
想來葉家為了葉小琴的名聲,也不會否認傻柱的。
這樣咱們就把儲偉江和葉小琴釘死在偷情上。”
易中河說完,頓了一下,“就儲偉江一個農村來的窮學生,而且還是一個吃軟飯的,還能上天了不成了。
明天我在醫院等你們,明天一早就把這事給解決了,拿到諒解書,把傻柱這個狗東西給弄不來。”
許大茂跟易中海都同意易中河的意見,而且經過易中河這么操作,傻柱估計也沒啥大事,最多就是賠點錢。
許大茂見已經有了辦法,也就放下心來。
“等傻柱這狗東西出來,我非得讓他叫爹不可。
整個院里除了咱們兩家,看看有沒有人愿意搭理他。”
易中河笑著回道:“咋地,當許大清當上癮了是不,傻柱能把儲偉江打進醫院,你覺得你能扛得住傻柱不。”
易中河的話,說的許大茂一陣惡寒。
易家的兩兄弟和許大茂想著怎么把傻柱弄出來,而派出所的傻柱則是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就想著出去怎么弄死那個讓他當王八的男人。
別說傻柱的脾氣這么沖了,就是換成一般人他也受不了這個啊。
這會傻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易中海身上了。
這么多年傻柱不是沒惹過事,沒進過局子,但是每次都是易中海把他撈出來的。
所以傻柱這會還是堅信易中海可以把他弄出來。
就在傻柱恨的牙癢癢的時候,京城六院,病房內,躺在病床上的儲偉江就在想著怎么算計傻柱呢。
這會葉小琴已經回家了,病房里就剩儲偉江自已。
感受著身上的疼痛,儲偉江恨的咬牙切齒。
他不是不知道傻柱的存在,葉小琴跟他說過,讓傻柱當擋箭牌,等他畢業,就跟傻柱分了,跟他結婚。
儲偉江就是一個心比天高,而又沒有什么能力的主。
不僅自卑,而且好面,又沒有什么主見,但是小心思還不少。
一個農村出來的學生,這跟以后可不一樣,以后農村城市可沒有什么區別,但是現在可不一樣,無論是見識還是眼界,農村比城市都差遠了。
要不然也不會吃葉小琴軟飯。
所以儲偉江就躺在病床上想著怎么算計傻柱。
讓傻柱坐牢,這不符合他的利益,他得要實際的好處才行,錢,票,房子,甚至傻柱的工作。
葉小琴跟他說過,傻柱是軋鋼廠的大廚,而且在南鑼鼓巷有兩間正房。
還經常出去幫人掌勺,錢可沒少掙,就看他對葉小琴有多大方就知道了。
所以儲偉江就盤算著要傻柱啥。
剛才公安走的時候,就說過,如果愿意調解,可以讓他們自由調解或者公安協助調解。
如果不愿意調解,那么就啟動司法程序。
儲偉江沒有立刻回答公安,只是說要想一想。
所以儲偉江這會才想著要什么東西。
錢和票據是必須得,只有錢和票據,他才能在這群同學中間抬起頭。
而傻柱的工作,他也要了,家里兄弟好幾個呢,要是有了一個工作名額,那么他家就多了一個工人。
不僅幫了一個兄弟,還能讓別人看到他儲偉江的能力。
至于傻柱的房子,他也惦記著呢,有了這房子,就可以把父母接進城,讓村里的那些人羨慕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