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閆埠貴躲在一旁裝死狗,主要就是為了怕波及到。
而且院里的住戶指責他們的時候,也給他提了一個醒。
易中河可能一下子把這么多人塞進培訓班難度很大。
但是要是就一兩個人呢,是不是難度會很多。
如果他晚上私下去找易中河,甚至實在不行再送點錢。
以他跟易中海的關系,應該問題不大。
閆埠貴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早知道拿全院住戶來壓制易中河行不通的情況下,他就該私自去找易中河。
至于出錢的事情,這會閆埠貴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駕駛員是什么情況,他閑的連百貨大樓的自行車的價格,都能記得清清楚楚,還能不清楚駕駛員的工資待遇。
如果他家的兩個兒子都成了駕駛員,那么出的這點錢算啥。
無外乎是讓他兩個兒子多出點就行了。
院里不知道誰了一句,讓易中海當一大爺。
這句話得到了院里住戶的一致認同。
他們想讓易中海當一大爺,有兩個方面,一個是如果易中海是一大爺。
那么讓易中海給易中河駕駛員培訓的事,是不是就沒問題了,他們家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一步登天。
另一個就是他們真的看不上劉海中這個除了會擺架子的廢物。
閆埠貴對于院里住戶的呼聲倒是無所謂,誰當一大爺,跟他這個三大爺都沒有關系。
坐二望一,尤可期,那也是老二的事,沒聽過跟老三有關系的。
不過劉海中可就不這么淡定了,院里的一大爺可是他可以耍官威的唯一途徑了,要是一大爺沒有了,他還怎么尋找當官的樂趣。
劉海中也顧不上跟院里的人掰扯了,直接宣布全院大會結束。
這就是劉海中的想法,我聽不見看不見,就相當于沒有發生。
劉海中宣布大會結束以后,就端著茶缸子匆匆回家了。
閆埠貴也沒有停留,而是回家找兩個兒子商量出錢的事。
自己雖然是閆解成和閆解放的爹,但是讓他出錢也不可能。
閆解放和閆解成沒錢是不錯,但是沒錢可以欠著,有工資還怕還不上嗎。
院里的住戶見兩個管事大爺都狼狽的逃跑了,也都帶著各自的心思回去了。
抱著跟閆埠貴一樣想法的人,不是一個兩個。
他們都得琢磨著怎么才能讓易中河答應。
也就是易中河不知道他們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高低得來一句,你們想的真多。
不過外面的情況,中院易中海家里倒是聽的一清二楚。
傻柱還在纏著易中河教他怎么懟人呢,就聽見外面有人喊著要讓易中海當一大爺。
傻柱笑著道,“一大爺,你聽見了嗎,人民的呼聲,我就知道劉胖子和閆老摳玩不轉。
現在果然玩岔劈了,要不一大爺你接著當一大爺。”
易中海慢條斯理的喝著茶,聽傻柱完,瞪了一眼傻柱,“上一邊子去,一大爺,我去他的一大爺。”
院里的住戶為啥要讓易中海當一大爺,易中海怎么能不明白。
別的不,就是單純易中河在肉聯廠開設駕駛員培訓班的事。
就夠這個院里的住戶擠破頭來易家找門路。
易中海都能想到這兩天院里的住戶,指定會有人絡繹不絕的上門,就為了讓易中河幫忙。
于是易中海問道,“中河,你們這個培訓班的名額是怎么定的。
是不是真像你的那樣,必須得是各個廠里的在職駕駛員。”
易中河點了點頭,“咋的,哥,有人找你了。”
“現在還沒有,不過后面就不一定了,咱們院里的住戶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們不知道這個消息倒還罷了,但是他們知道了,那不得想法子朝里擠。
你先給我透個底,我心里好有數。”
傻柱也跟著附和,“對,中河叔,你看,我也想知道,咱們院里的人,會出什么幺蛾子。”
“他們想多了,這次培訓主要是為了培訓各個廠里的駕駛員怎么維護車輛。
過來培訓的都是資深的駕駛員,而且要有一定的修車基礎,要不然就太費時費力了。
因此我們廠里定下的制度就是,學徒工不要,實習駕駛員不要。
要不然我教了他們也聽不懂,學不會,浪費時間。”
“中河,那你院里的住戶,今兒就是白惦記了。”
“那不是肯定得嗎,一個個啥玩意都不懂,被閆老摳一頓忽悠就想沒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