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的也直咂巴嘴,感情閆埠貴一頭勁的想讓易中河干這個事,原來是一廂情愿。
閆埠貴打的什么主意,別說易中河兄弟倆兩個人精了,就是傻柱這個腦子不怎么好使的都能看出來。
“看樣老摳的算盤珠子是扒拉錯了,不過話說回來,就他倆閆解放和閆解成,也不是開車的這塊料。
一個個瘦的跟干巴蝦一樣,轉的動方向盤嗎。”
易中海跟易中河聽了傻柱的評價都不由得笑了。
閆家什么生活水平,就閆老摳的那個摳搜樣,家里吃啥都吃不飽,還想著他的幾個孩子有好身體。
“中河,柱子,你們信不信,都不用等明天,就一會閆埠貴就得上門。
摳門咱們院里沒有人能比得上他,算計肯定也沒有人能比的上他。
現在他知道中河負責培訓班的事,怎么可能不想方設法的把他兩個兒子給塞進去。”
易中河也店頭同意易中海的說法,傻柱原本都準備回家睡覺了,聽易中海這么說。
“一大爺,那我得等著看老摳的笑話。
看看他能出什么幺蛾子,會不會提留著他那個灌了不知道多少水的美酒過來。”
傻柱的性子,怎么可能有笑話不看,特別是閆埠貴的笑話。
易中河跟易中海也沒管他。
看唄,反正又不是他家的笑話,怕啥。
易中河讓寧詩華先回去睡覺,他也想看看閆埠貴會不會過來。
這會的閆埠貴正在給他兩個兒子閆解放和閆解成開會呢。
“解成,解放,今天晚上完全大會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你爹我跟一大爺劉海中主要想讓,易中河幫助院里的年輕人參加肉聯廠開設的駕駛員培訓班。
這樣就可以讓院里的年輕人有一技之長,讓他們找一個駕駛員的工作。”
閆家老大,閆解成說道,“爹,易中河不是沒愿意嗎,咱們今天晚上說這個有什么用,還不如早點睡覺呢。”
“就是的,易中河都說了,不是外面廠里的駕駛員根本就沒有機會參加培訓。
你現在跟我們哥倆說這個有什么意義,你是能讓我們倆成為駕駛員還是怎么著。”
閆埠貴聽著兩個兒子的話,有點恨鐵不成鋼,這兩個兒子怎么一點都不隨他,有著算計的能力。
就他們兄弟倆的這個腦子,以后干什么能行。
閆埠貴指著閆家兩兄弟說道,“我怎么就生了你們兩個蠢貨。
易中河在大會上不這么說,難道說我都可以幫你們解決工作問題,你們都來吧。
你們倆長著腦子是留著用的,不是為了當擺設。”
閆家老大閆解成,聽了閆埠貴的話,猛然抬頭,“爹,你是說,咱們私下去找易中河,讓他幫忙安排我跟解放進入培訓班,成為駕駛員。”
閆解放也激動了,駕駛員,正兒八經八大員之一,讓人羨慕到眼睛發紅的工作。
“爹,真的可以嗎,易中河真的會幫忙。”
閆埠貴這會是胸有成竹,覺得易中海跟易中河應該會給他這個面子,實在不行就出點錢。
在閆埠貴認為,還有啥是錢解決不了的嗎。
反正易中河就不用自己花錢,以現在易中河的能力只要動動嘴皮子,就可以吧閆家的兩兄弟給安排進入培訓班。
既得了自己這個二大爺的人情,就能掙到錢,何樂而不為呢,不過要是不收錢則是最好的了。
不過眼神里充滿算計的閆埠貴可沒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閆家兩兄弟,錢還是抓在自己手里比較好。
至于兒子,還太年輕,把握不住外面的世界。
“解成,解放,我提前給你們說好。
這次去讓易中河幫忙,指定不能空著手過去。
上門的東西,我來準備,而且想讓易中河幫忙,花錢也肯定是少不了的。
這個錢,得你們自己出。”
閆解放和閆解成,光顧著高興了,忘了他爹算計的性子,聽到閆埠貴說讓他們出錢,臉色頓時就難看了。
閆解放和閆解成,不上學這么多年,一直在打零工,但是也都屬于那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態,口袋里有錢那才是出奇的事。
就他們哥倆現在加一起口袋要是能掏出兩塊錢來,都算這倆貨會過日子的了。
“爹,你這話說的,我們倆要是有錢,早就找人買個工作名額了,關鍵我們不是沒有嗎。”
“我已經幫你們想到了,家里也沒錢,但是我出去借點,應該還是能借到的。
但是這錢得你們來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