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要是他家的閆解成和閆解放能成為駕駛員,他還用得上這么費勁巴拉的來求易中河嗎。
這不是想著怎么占便宜嗎。
現在眼見便宜占不成了,閆埠貴也不裝了,直接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咱們這么多年的關系,就不值得中河幫一次忙嗎。”
易中海眼皮都沒抬,“老閆,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咱們都心知肚明,別讓我說的這么明白。
中河是幫不了,所以你還是另找門路去吧。
在我們這耗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拿著你的東西回去吧。”
這么多年閆埠貴對易中海還是了解的。
易中海都開始攆人了,那就說明今天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閆埠貴來之前,易中河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不會幫這個忙。
易中海也不可能因為閆埠貴去為難易中河。
易中河跟易中海的眼珠子一樣,別說跟閆埠貴就是普通的鄰居,就是關系好的親戚,易中海也不會讓易中河去為難的。
因此閆埠貴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好灰溜溜的回去。
不過回去的時候,還不忘把桌上的錢和酒給拎走。
這就讓傻柱看的很不屑了,錢拿走沒有關系,但是這兩瓶酒,就呵呵了。
又不啥值錢的東西,還有朝回拿的,就是傻柱也干不出來這種事,但是閆埠貴干出來了,不愧是老摳。
“切,就老摳這樣,還想找人辦事,連最起碼的人情道理都不懂,就是有門路,誰也不會想著他。”
傻柱連閆埠貴走后,開始吐槽。
“柱子,你想多了,摳兒不是不懂,而是舍不得那兩瓶酒。
你想他自己在家都是喝不知道兌了多少水的白酒。
今兒事情沒辦成,怎么可能把這兩瓶酒留下。
拿回家自己喝不香嗎。
按照摳兒的尿性,這兩瓶酒都夠他喝到退休的了。”
易中河也跟著調侃閆埠貴。
就閆埠貴這個摳搜勁,也是沒誰了。
“行了,你倆嘴下留點口德吧,再說下去,老閆在院里都過不下去了。
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倆不回去睡覺,明天不上班了。”
見已經沒有事情了,易中海開始攆人,讓傻柱跟易中河回去睡覺。
易中河跟傻柱也沒有在易中海這多待,兩個人結伴就出去了。
出門的時候,傻柱還不忘對易中河說著,“中河叔,你把你懟人的技術,教我幾招,看你懟人真是太解氣了,我也要學。”
“就這么直接就想學啊,哪這么容易。”
“別介啊,咱們啥關系,要不然這樣,明天早上我請你出去吃,你教我兩招,我回來懟許大茂。”
“也行,我也想看看大茂說不過你,會不會給你練兩招。”
“就他那樣的,我能打他五個,正好你教我怎么懟他。
到時候讓你看熱鬧,行不行。”
“行,明天一早,在院里等著我,咱們出去吃鹵煮。”
“得嘞。”
傻柱跟許大茂這對四合院里的臥龍鳳雛,為了讓對方吃癟,也沒有誰了。
這邊傻柱跟易中河剛出門,閆埠貴就到家了,他倆一家人都在等著呢。
特別是閆解成和閆解放,正在跟他家老三閆解曠還有楊瑞華,描述著他們兄弟倆成為駕駛員以后的美好生活呢。
就看著閆埠貴陰沉著臉,拎著酒回來了。
這情況都不用問,也知道結果怎么樣。
不過剛才還幻想美好生活的閆家兩兄弟,哪能這么快就接受這個現實。
試探性的問道,“爹,易中河答應了沒有,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去參加培訓。”
“參加個屁,易中河根本不答應幫忙,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閆埠貴沒好氣地說道。
閆解成和閆解放一聽,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滿臉的失落。
閆解曠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偷笑,楊瑞華則埋怨道:“你這當爹的,也太沒用了,這點事都辦不成。”
閆埠貴被說得惱羞成怒:“我怎么沒用了,易中河那小子油鹽不進,易中海也不幫我說話,我能有什么辦法。”
閆解成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說:“爹,就這么算了?我看那易中河就是故意刁難咱們,不行咱們找機會整整他。”
閆埠貴瞥了一眼閆解成,沒有說話,有這樣的兒子,真心累。
次日一早,易中河從后院出來,傻柱就在中院等著呢。
看來為了懟許大茂,傻柱也是拼了,要不然平日里傻柱哪有這個點就起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