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的話,是一點余地都沒有給閆埠貴留。
但是閆埠貴哪能就這么死心。
這可是他們閆家逆天改命的機會,要是丟了這次機會,那么他們家的兩個兒子,再想有這么好的機會,那指定是不可能的。
因此,閆埠貴也急了,“中河,別人肯定沒有辦法,但是你這不是全國優秀駕駛員。
又是這次培訓的老師,你肯定有辦法,塞兩個人進去,肯定是沒問題的。”
閆埠貴還怕易中河不答應,從口袋里摳摳搜搜的掏出一百塊錢。
一臉肉疼的放在桌子上,“中河,我知道這有點為難你,這些錢,你拿著,全當是辛苦費。”
易中河差點氣笑了,什么玩意,一百塊錢就想讓他幫忙。
再說這也不是錢的事,別說閆埠貴出一百,就是出三千,易中河我不會答應。
如果易中河在院里開了這個口子,那么以后這個院里的其他人找上門,怎么辦。
因此易中河已經懶得理他了,但是傻柱可沒想過這么輕易的就饒了他。
“閆老摳,你是怎么想的,一百塊錢就想讓中河叔,幫你弄兩個駕駛員的工作。
你是不是光顧著在院里算計了,忘了現在市面上的工作是什么價格。
現在外面一個臨時工的價格都得兩三百,最普通的正式工名額都已經炒到五六百,就這還是有價無市。
駕駛員的工作名額,這是拿錢都買不到的工作。
你這一百塊是比別人的錢大,還是怎么著,一百塊錢就想讓中河叔弄兩個工作名額。”
易中海也是一臉晦氣的看著閆埠貴,閆埠貴的摳,他是一直都知道的。
不過這次竟然摳到他們易家的頭上了。
不過閆埠貴聽了傻柱的話以后,全當沒聽著,依舊在那哭窮,“我這是實在拿不出更多了,家里就我一個掙錢,人口有多,連吃都吃不飽,這一百塊錢都不知道是怎么存起來的。
中河,你就行行好,看在咱們鄰里的份上。”
閆埠貴可憐巴巴地說道,眼睛時不時瞟向那一百塊錢,仿佛生怕易中河讓他把錢收回去。
易中河皺著眉頭,他是真不想跟閆埠貴掰扯,先不說他看不看的上閆埠貴,就閆埠貴這個態度。
易中河就非常的不高興,來求人還抱著占便宜的態度,我是恁爹,還是咋滴。
因此易中河語氣強硬:“閆老師,我剛剛說得很明白,這不是錢的事兒,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你在這跟我商量不著,而且你今天在院里開會的時候,跟老劉拿著全院壓我的事,這賬咱們還沒算呢。”
閆埠貴一聽,頓時急得團團轉,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在屋里來回踱步,突然眼睛一亮,“中河,你要是不幫這個忙,我們閆家可就沒指望了,我們一家老小的命都握在你的手里呢。
你就發發善心,幫幫我,要不然我給你磕一個。”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想要下跪。
不過易中海和易中河都不為所動,閆埠貴什么人,為了占便宜那可是花樣百出。
但是要說閆埠貴會下跪相求,那也是想多了。
作為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閆埠貴能為了他兩個兒子干這個事。
而且閆埠貴也明白,就是下跪,易中河該不同意也還是不同意。
他不過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因此易家這會出現尷尬的一幕,閆埠貴彎著腰,做著下跪狀,但沒有下一步。
閆埠貴想著易中海或者易中河怎么都不會讓他跪下去,怎么著也會扶他。
到時候,他就順勢站起來就行了。
而易中河跟易中海,是一點也不相信閆埠貴會下跪,兩兄弟對視一眼,就等著看戲。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喲呵,三大爺,你這是干啥呢,演苦肉計呢?
中河叔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就別在這鬧了。
要是下跪就能讓家里多兩個駕駛員的工作。
還能輪得到你,那不得從這排到通州去。
該干嘛干嘛去吧。”
雖然傻柱幫閆埠貴解除了尷尬,但是閆埠貴那是一點都不感激。
這他娘的你把話都說完了,連易中河都沒有說話了,你傻柱叨叨啥。
易中河也感覺膩歪,“閆老摳,我最后告訴你一聲,你的算盤打錯了,這個忙我幫不了,也沒有本事幫。
不過我看著你跟我哥這么多年的鄰居份上。
我可以承諾你,你家的兩個兒子,只要能成為駕駛員,無論是實習駕駛員,還是啥的,我都可以讓他們參加培訓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