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賞對林仕涂笑了笑,說道!”林老板,很不好真思啊。眾塊石頭,那它就是我的了,你這兒收支票嗎?”
林仕途淡淡道:“好說。好說,周老板哪一種方式方便就用哪種方式吧
周宣頓時對這位林老板有了幾分好感。這人也沒有刻意表現出對他的奉迎,但不經意間淡淡的示好卻又讓周宣感到隨意,這種賭石生意,向來都是現銀交易,如果不是很熟的老客,要用支票的話,那就得在騰沖多呆一兩天,等到支票兌現后才能把貨拿走,畢竟動不動就是幾百萬的生意。
而林老板剛才的話,無疑就是把周宣當成了很熟有很深交情的客人,半點也沒提起支付交易會有的那問題。
周宣笑了笑,隨即從肩頭椅包里取出支票填了四十八萬的數字,然后遞給了林仕途。
林仕途也沒有仔細瞧,便隨手交給了身邊的那個女員工。
“林老板,還麻煩你一下,我想現場把這塊料解出來!”
周宣笑呵呵的說著,林仕途臉上也堆起了笑容,招了招手,他身后有兩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一個姓陳,一個姓趙,都跟周波的叔叔一樣,是騰沖這兒幾十年的老解石師傅,尤其是趙師傅,是騰沖的幾個臺柱子老師傅之一,金胖子手底下都還沒有趙師傅這么高技藝的工人,一直是也想把趙師傅挖過去,但趙師傅一直推說年紀大了,這一年干完就退了,回家養老,金胖子也就不好強迫,再說林仕途還是有幾分份量的人,也不好公開撕破臉。
趙師傅上前接過了周宣這塊石頭,仔細瞧了瞧,石頭比拳頭大不了多少,解石是不能用切的。只能一開始就擦,從邊皮表層慢慢往里擦,研究了一下,然后問周宣:“周老板,這塊毛料,你自己想要怎么解?。
趙師傅這樣問,通常是先詢問賭石的毛料新主人,他們愿意怎么解就怎么解,一旦解壞了里面的翡翠,那也好說,如果以解石師傅自己的經驗和技術來解,一般是不會解壞的,當然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石叉這么里面的翡翠與表皮層石頭只有一公分左右,石頭外形也是不規則的圓形,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用切的方法,像這么小的毛料,就算經驗再少的解石師傅那也知道是要用擦的了,根本不需要周宣自己指明要怎么切。
周賓笑笑說:“老師傅,我想您老的技術根本就不需要我來指指點點的,您就抓個主吧,就算有什么萬一的情況,那也無關緊要”。
周宣淡淡的話意就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讓趙師傅自己拿主意,無論是結果怎么樣,他也不會怪責趙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