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來生活在美國,接觸的各方面最先進最奇異的事和新聞也是最妾的,電影和新聞上聽得多,見得多,但說到底,外星人,神鬼異能,科學不能解釋的事還是沒有親眼見到過,也一直對這些事就當個無稽之談。
但周宣剛剛干了什么?雖然不明白,也極度震驚,但傅玉來卻是明白周宣絕不是他一開始想像中的那個普通人了!
不僅僅不普通,反而是他從沒見到過的最奇特的奇人!
愣了一大陣子,傅天來醒悟過來,趕緊問道:“周,周宣,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傅天來這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開始的冷嘲熱諷,也沒有了對兒子孫小女的擔心,一頭想著的只是周宣的問題了!
周宣淡淡道:“傅老爺子,我做了什么,我覺得沒必要說出來,我對您要說的只是,我會把盈盈和她父母都救回來!”傅天來臉上神色變幻,沉吟了好一會兒,然后猛然道:“好,周宣,你說吧,需要些什么,我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準備好!”
周宣想了想,說道:“我需要一名翻澤,再就是,要用什么方法把我們運送到索馬里海域?”
“這個沒問題!”傅天來想了想,然后又道:“索馬里政局極不穩定,我們是不能直接進入索馬里國內,因為目前我們還不能確定綁架盈盈父母的是哪一個海盜團伙,在索馬里海域,有差不多三十多個海盜團伙,其中規模較大的有四個,因為索馬里是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家之,口:災害嚴重,經濟嚴重困難“連年征戰給人民帶來丹窮則,據,目前在索馬里至少還有一百一十萬難民,在首都摩托車加迫沙每月都會增加兩萬名難民,難民不斷增加,生活沒有著落,糧食價格瘋漲,過度的通貨膨脹和干旱等自然災害更加劇了國內危機。國內頻繁的暴力活動使聯合國等機構的人道主義努力也無法實施,無法向索馬里運送糧食等生活必需品,即使運進去了也無法進行合理的分配,還會遭到搶劫。近來,索馬里安全形勢進一步惡化,針對聯合國工作人員及援助機構人員的襲擊事件頻頻發生,國際援助機構大多已撤離索馬里。
難民們缺衣少穿,度日如年,饑寒交迫,更使暴力活動增加,因此,海盜只是在海上的一種暴力活動表現形式。這些舉動得到了難民和居民的支持,使海盜活動有了廣泛的群眾基礎。由于得到了老百姓的支持,使海盜活動變得更為頻繁兇殘,而其中又有不少百姓和難民加入到海盜組織中!”
周宣一聽也是皺起了眉頭,有老百姓支持的組織其實是最難以對付的,因為他們不能被孤立。
傅天來拍拍手掌,那保鏢趕緊進了客廳里,進來的時候,眼光是盯著周宣的。估計是傅天來讓他驅逐這個小子吧。
這個保鏢當然是知道傅盈的,在他們眼里,能配得上傅盈的,絕對是一個非凡的男人,而周宣,自然遠遠算不上非凡。
但傅天來沒有讓他趕周宣走,而是讓他馬上把公司里的秘書王巍小叫過來。
王孫的名字讓周宣一下子又想起跟傅盈初相識的時候來,網跟傅盈認識的時候,王猛是她的助手,在沖口海邊公園第一次見到傅盈的時候,就見到了王猛。
王孫在二十分鐘內便趕到了傅家,她的工作其實便是為傅家家人服務,所以接到傅天來的電話后,輕車路熟。在最短的時間里便趕了過來。
在客廳里,王猛見到了周宣。有些詫異,但還是趕緊向傅天來問道:“總栽,您有什么指示?”
“你”傅天來沉吟了一下,然后指著周宣說道,“你聽周宣的吩咐,他要求什么,你就給辦什么,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準備好,有難度跟我說。”
王瑟心里雖然奇怪,但一慣以來的服從性格讓她根本不去問為什么,而是直接對周宣道:“周先生,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