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賞怔了怔。傅磊和傅天來都是拿話把他給繞了講“※
不過說實在的,周宣又不是傻子,人家非要拿錢往他身上砸。看這個樣子還是非你不給的樣子,又有什么不好?
只不過是周宣心里并不愿把傅盈與這份財產并列在一起,不愿把他和傅盈的感情扯上利益關系,如果是要拿這份龐大的財產來逼迫周宣,那他肯定不干,但傅天來卻是摸透了周宣的性格!
周宣這個人,太重感情,對傅盈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如果對他曉之以情,而不是威脅逼迫,俗話說。愛屋及烏,他對傅盈是不顧一切,那對傅盈的親人又怎么會不愛護?
這跟抓牛是一個意思,你要是抓牛的角和脖子或者腿,那你是拉不動拉不走的,搞不好還會被牛頂傷,但只要用一根細細的繩子拴著牛的鼻子,它就乖乖的跟你走啦!
周宣的鼻子幾乎是已經被傅天來栓住了!
以前,傅天來對周宣看不順眼的時候。就橫豎不順眼,但現在喜歡上了周宣的時候,便真的發覺到,周宣比誰都強,又真正的愛護盈盈,又身有奇特異能,傅家有難,他還能袖手旁觀啊?
而且傅天來更喜歡的是周宣對于錢財并不貪心,自己也著人調查了周宣,對他這半年來的賺錢速度也不禁咋舌,雖然他的財富遠不及傅家,但像現在這個發展速度,要達到傅氏的地步并不難,關鍵是他的異能,那便是取之不盡的財富。
只是周宣并不太著緊賺錢,甚至是不愿去理這些事,他貪圖的是跟親人一起享受,開開心心的過日子,錢夠了就不再去理會,在北京,周宣想著法子開了古玩店,那也只是想讓親人朋友有個踏實的收入,一上了路便扔給了和弟弟妹妹不理會了。這便能說明周宣的心態。
傅盈見周宣愣了一會兒,便追問道:“周宣,你想什么吶?我問你呢”。
周宣瞧了瞧傅天來和傅盈,忽然笑了笑。回答道:“盈盈,你們要給我錢。那隨便你們好了,放多少在我頭上我也不在乎,誰也不會嫌錢多是不是?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清楚!”
瞧著周宣滿不在乎的樣子,傅天來笑了笑,周宣故意做這個表情,他又怎么不知道。
傅盈倒是趕緊問道:“你說啊,有一點什么?”
“安名頭股份我不反對。”周宣盯著傅盈說道,“不過我可不管事,公司什么事我都不管,而且我也管不來,我什么也不懂,這就是我的要求!”
傅盈尚在猶豫,因為她知道。在傅家,爺爺是把希望壓在了她身上。但她從小就不喜歡生意上的事,對家族事業不關心,所以爺爺才費心要給她找一個撐得起傅氏門面的丈夫,要是周宣不愿意做事那可怎么辦?
雖然可以不顧一切為了周宣做任何付出,但畢竟爺爺是最疼愛自己的爺爺,這里有爺爺,有爸爸媽媽,都是疼愛自己的親人,而且爺爺也改變了心意,接受周宣了,那是傅盈最開心的事情,能跟喜歡的人正式的在一起,能獲得家人的同意支持,那才是她真開心的事!
爺爺的心意,傅盈當然知道。他就是要把擔子轉移到周宣身土,只是沒想到爺爺竟然把所有股份都轉到周宣頭上,雖然不忌妒,但著實有些意外。畢竟爺爺的轉變實在太大了。
傅天來哈哈一笑,拍手說道:“好,就這么定了,琢兒,媳婦,你們也抽幾天空,就在紐約給周宣和盈盈辦一場訂婚儀式,到時我在婚禮上正式宣布周宣為我們傅家第一繼承人的身份,讓整個世界都知道!”
說完笑呵呵的又拉著周宣到他身邊坐下。仔細瞧了瞧,說道:“就按你說的辦,你可以不管公司的事,只要你對盈盈好好的就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周宣瞧了瞧傅盈,傅盈此刻完全被幸福沖昏了頭腦,笑面如花的依偎著她媽媽,瞧著這個場景。周宣心里面也是洋溢著濃濃的幸福味道,不管傅天來設了什么圈套,他都不管了,只要能跟傅盈在一起,能讓傅盈天天這么開心,那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再說傅天來不管設什么局,都不會設局來陷害他,只是想讓他替傅盈出頭來撐起傅家的江山而已,可以理解老人家的心。
雙方都拋開了隔閡,那就什么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