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源一怔,這才明白自己順口而出的話大有毛病,當即訕訕的道:“盈盈,再讓這小子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
傅盈也正正經經的道:“好。劉師伯。一會兒不長吧,就五分鐘吧。我現在定好時間,現在是六點十分。六點十五分就走!”
劉清源頓時呆了,又抓不著傅盈的短處,這話確實是自己這樣說的。但本意不是這樣,不過又奈何她不得。只得拿眼瞧著周宣。
周宣忘形歸忘形,但絕不會忘了傅盈,笑笑道:“劉師伯,有宴了再來陪你,今天也晚了,您休息吧!”
傅盈立時笑吟吟的站起身,笑面如花。
劉清源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嘀咕著:“都是些娶了媳婦就忘了娘的家伙!”
傅盈正要說,周鼻趕緊拖著她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對劉清源道:“劉師伯,我們先走了,下回有空就過來陪您!”
在柜臺處,二師兄笑呵呵的道:“小師妹,你這位朋友來了,二師兄說什么也得招呼一頓吧,到雅座到雅座!”
“不啦,下回來再狠狠的宰二師兄!”聽到二師兄對周宣客氣了,傅盈口氣也和善得多了。
在出租車上時,傅盈就叮囑了周宣:“回去吃過飯就說頭痛,不要跟祖祖下棋,祖祖年紀大了,體力又不好,一下棋就忘時,又弄到三更半夜的把祖祖累壞了怎么辦?”
說的也是,周宣雖然幫傅玉海的身體老化機能激發改造了一番,但畢竟老人家一百高齡了,不管怎么激發,那都不可能跟年輕人相比,就算與現在相比,年輕了二十年,那依然還是八十歲的身體,又如何能像年輕人那般做事?周宣摸著腦袋笑笑說:“一跟祖祖下棋就忘記事了,你說了,那今天就不跟他下棋了,就說頭痛!”
回到傅宅,開門的不是玉嫂,是魯亮,在監視器中見到是周宣和傅盈回來了,趕緊出來開門。
幕恭敬敬的說道:“大小姐。周先生!”
周宣笑笑拍拍他的肩頭。“魯哥。我可比你小得多,叫我小周或者周宣就好,別叫周先生,聽起來別扭!”
魯亮呵呵直笑著,周宣的性格很討人喜歡,練武的人就喜歡性格直。
在客廳里,傅天來,傅玉海。傅辦。楊潔,李俊杰都在,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有種雍容華貴的氣質。另外還有個四十多五十歲樣子的男子,不過是坐在輪椅上,顯然腿腳不方便。
傅盈看見這兩個人隨即喜道:“二姑,二姑父!”
隨即拉過周宣說道:“周宣。這是我二姑姑和二姑父,是俊杰表哥的爸媽,”不過,二姑父,你的腳怎么了?”
傅盈的二姑叫傅箏,二姑父叫李陶,李俊杰的電話打回去后,昨天晚上便搭乘了客機,今天下午六點鐘剛到。
傅箏拉著傅盈的手,上上下下的瞧了一遍,說道:“盈盈,怎么好像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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