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手腳不靈活,弄痛了李陶,所以周宣讓二姑自己動手更好,她跟李陶是夫妻,默契一些。
說實話,傅箏確實不想讓周宣胡鬧,現在把繃帶拆了,藥又沒了,這樣一弄,等一下那還不得又要跑到醫院去上藥啊,弄來弄去的都是丈夫受蒜
傅箏想了想,拿眼瞧了瞧父親,但傅天來面無表情,沒有一絲反對的意思。這本來就是他同意的事情,如果現在自己再說,怕是他依然要反對的。
傅箏也有些無奈,如果是侄女侄子兄弟說的還好,自己為長,不同意就不同意,但父親說的卻是沒法反對,但印像中,父親一直是個極其嚴厲的人,怎么會也跟著孩子們瞎胡鬧呢?
只是生氣歸生氣,想歸想,傅箏卻知道反對不得了,只得拿著剪刀小心翼翼把丈夫腳上的繃帶剪開,而且先只把左腳剪開,因為左腳的傷勢要輕微得多,要動一動的話,那也承受得住,要是看著情形不對,那就不讓弄了,想必父親瞧著也不會再反對了吧
李陶的腿都是浮腫的,繃帶剪開拆除掉后,腿上全是藥膏。
周宣又要一只碗。一瓶酒,不過傅家的全是好酒,倒了一點點酒,然后把傅盈拿回來的藥丸放進去,調和成了漿糊狀。
而傅箏就依了周宣的吩咐,拿了一塊小竹片輕輕的把丈夫腿上的藥刮下來。然后問周宣:“現在是不是要把你的藥涂上去?”
周宣搖搖頭,說道:“不用,二姑,你讓一下!”
等傅箏讓開了些后,周宣把左手伸到碗里沾了調成漿糊狀的藥膏,然后把手伸到李陶左腿上好似按摩一般,在他腿上按了起來。
一家子人這時候都圍了上來瞧著,除了傅天來和傅盈有信心外。其他人都覺得周宣是在胡鬧,像李陶這個傷,那是得到醫院里開刀動手術。把碎骨取出來,然后再在腿骨上植入鋼釘,這可不是拿點藥抹來抹去就能治好的。
周宣暗地里早運了冰氣傳到李陶腿上,先探測了一下,李陶左腿上的傷不算太重,只要時間,以后自然會好,只是右腿的傷嚴重得多。
左腿的傷也不用冰氣轉化碎骨,周宣直接便將李陶的腿傷處用冰氣激發自愈機能,再刺激生長細胞極速重生,冰氣過處,傷勢飛速恢復。
李陶皺了皺眉頭,左腿顫了顫,說道:“我腿里面好癢,像蟲子抓。癢得難受!”
周宣笑笑道:“二姑父,你忍耐一下,這只是肌肉吸收了藥性恢復傷勢的時候,正常的現像,忍一下,過一會兒就好了!”
傅箏有些發怔,丈夫這個表情不是痛楚。聽了周宣的說法也頗有些像那么回事,但就這樣抹點外傷藥就能治好了?仍然是不相信,這也太難讓人相信了!
周宣自然沒去理會傅箏,這個傷要比治療老爺子的疼癥輕松了百十倍,將手涂了藥一下一下的運著冰氣給李陶猛烈的沖擊,大約過了六七分鐘,周宣便收回了手。
李陶左腳的傷勢基本上是恢復了,而李陶自己這時候也覺得從骨子里傳來的那種搔癢已經消失了,臉上的難受勁也就沒了,眼見周宣坐在椅上沒動靜了,心道就這樣就完事了?
周宣指著李陶的左腳說道:“二姑父,你動一動,試一試現在好些了沒有?”
傅箏自然是不相信,丈夫這兩條腿到現在那依然是不能動,稍稍動一下便會劇痛,難不成周宣就抹了幾下藥就能動了不成?
腿是李陶的,周宣說了這句話,李陶還是將左腿稍稍動了動,在之前。動一下是要痛的,但現在動了動,沒有疼痛的感覺,“咦”了一聲,隨即稍稍用了點力,將左腳抬了起來,腳懸在空中,又晃蕩了一下。李陶這個動作,因為不痛,自己還沒覺得什么,但傅箏卻是驚得目瞪口呆!
丈夫的腿傷,一直是她最揪心不過的,雖然過了一個來月,但這腿傷還是很重,尤其是右腳,左腳雖然好些,但也不能動,動一動便會疼到了骨子里,到今天早上便是如此。
傅箏服侍丈夫起床時,坐到輪椅上那一下,觸動了傷勢,丈夫痛到汗水都淌了一臉,但現在卻是把左腳伸到空中搖晃了幾下,這是傅箏不可想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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