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俊成實在是被逼得慌了,想一想,一個擁有億萬身家的富翁,但現在車房都沒了,公司瀕臨倒閉被吞并,而自己還被無數的巨額債務追逼,對錢的渴望實際上比誰都強烈!只要能拿到錢,只要能比別人出的那個價錢好,許俊成就想賣掉。“這樣吧,周先生,既然你跟三哥是朋友,那你們就隨便給個價讖吧!”許俊成心里也有計較,在以前,那話自然不會像現在這么說但現在正落魄,講不起面子。
周宣想了想,說道:“許先生,我想我還是給六百萬的價讖吧,也許你現在很需要這筆錢,說實話,我不是個做生意的料,但我卻是不想做昧良心的事,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就成交!”
許俊成怔了怔,心里忽然有點暖意,自己遇到的人,亢不是在想方設法的要吞他的財產奪他的生意,但他也不怪人,因這這個社會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在之前,他也是一樣的想法,一樣的念頭,一樣的做法!
如果不是賭石,他的情況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周宣卻是在明知道可以不用出那么多錢,可以狠狠的壓價,可以以很低的價錢把廠子買下來,但他卻依然還是要出六百萬的最高價,這明顯是不忍心在這種情況下讓他吃虧,是不忍心,不忍心可不是一今生意人的心態!
許俊成忽然想起了以前自己吞掉別的小珠寶商的情形,甚至有一個因為破產而被逼得跳樓自殺,在之前,那個人來找過許俊成,希望能以可以接受的價讖把店鋪賣給他,但許俊成只給了很低的價錢。
處在做生意的立場上,許俊成的做法是無可非議,但拿到現在來說,許俊成就明白了當年那個人的心博-,因為他自己就站在那種環境中。西周宣這樣的做法無疑讓他很自愧!
許俊成就在這么短短的一瞬間,就覺得周宣是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是一個可以當兄弟來交往的朋友,心里頭有種暖暖的熱意,喉嚨里哽了一下,然后才說道:“周先生,這樣吧,我現在也沒有帶那間廠子的房產證,也沒有準備一切手續所需要的文件,我先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就到廠子里把手續辦了吧,不管多少錢,廠子就只會賣給你!”
許俊成說這話,周宣也感覺得到他咕里有種濃濃的悲戚的味道,對許氏珠寶的印像,他之前跟傅盈在珠寶賣場也有見到過一間,店員跟別的店的店員那絕對是截然不同的態度,難怪許氏珠寶像日落西山一般!
許俊成說了這話,隨即又站起身對周宣說道:“周先生,明天早上九點,我準時到廠子里來,很高興認識你!”說完又與周宣握了握手,然后在走之前又給了一張電話名片給周宣。
等許俊成走了過后,上官明月才說道:“周先生,我看你倒真是跟別人不一樣,本來嘛,我覺得你不懂做生意,但瞧你玩的這一手,卻明顯是大智若愚的表現,許俊成這個時候就是處在四面楚歌的環境中,你這種雪中送炭的做法讓他很感動,這個廠子,肯定是賣給你了!”
周宣淡淡道:“上官小姐,你想錯了,我就是不會做生意,也沒你想得那么深,什么大智若愚,什么雪中送炭,這些都不是我想的,我就是不忍心,人嘛,哪個沒有為難,落魄的時候?沒準哪一天就輪到你我了!”上官明月給周宣這么一板,微微笑了笑,沒再說話。
李為也笑笑說道:“宣哥,你要說的約會就是跟這個許俊成嗎?生意談成了,不過飯也沒吃,現在就別吃了吧,要不回我家去,我爺爺正等著呢!”
李為在說這個的時候,就又想起了周宣把他捂著的茶杯變沒了的事,心里想著還是把周宣帶回家里比較好,有爺爺坐饋,自己可以好好的套一套他的秘密,在這里就不太好了,好像上官明月也有這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