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冰氣探測到筆筒上時,周宣便知道這筆笥只不過是清末土窖燒制的普通貨,淡淡一笑,正要把冰氣收回來時,忽然冰氣似乎探到一個東西,腦子一動,當即仔細測了一下,這才又發現那筆筒底部還有一寸左右的中空,因為通體漆黑,所以一般也不容易從筆筒里面的空間來知道底部還有這個厚度。
當然底層另有一層空間也不是怪事,而是周宣冰氣探測到這個空間里面有一個卷成筒狀塞在里面的紙條,底部并不完全是陶瓷封口的,而是中心部位有一個手指頭一般兒大小的圓孔,但現在這個圓孔給螨封住了,外層再用膠泥封了一遍,然后又刷了油漆,最后看起來就像是完整的陶瓷燒制而成,瞧不到圓孔的一丁點痕跡。
要說這個筆筒確實值不了什么錢,但周窒好奇的是筆筒里面的那個紙笥,能這么蔑在里面的東西,想必也是一個秘密吧,但走過了這么久的年代,就算是秘密也沒多大用處了。
周宣用冰氣探測到那個蠟封和油漆都有八十年之久,那就表示這張紙條至少也是塞在里面有八十年的時間了,更是奇怪,想了想便道:“你這個筆筒,年份不是太久,是清末明初的土窖,大約是八十多年吧,從畫工釉色工藝來看,都不是佳品,你自己說吧,想要多少錢?
那個中年男人聽了周宣這句話,臉上略有些失望,本來聽周蒼松說老吳和不在,準備把他兒子叫過來瞧瞧,心里還喜了一下,周蒼松說過他兒子就是上次他見到過的那今年輕人,心想他這今年紀又怎么辨得出好壞?
只要把價叫得高一些,自己再瞎吹胡說一番,說不定便能從這今年輕老板手里騙一大筆錢吧,雖然有些幻想,但有好想法還是好的。
不過周宣這樣一說,聽起來還蠻像那么一回事,那中年男子也不知道周宣是真懂還是假懂,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可是我家里的傳宴之寶啊,我老頭子當年可是當寶一樣守著的,死了后又給我媽鎖在了床頭柜子里,我拿了好樣也沒弄到這東西,現在趁我媽走親戚我才拿了出來,怎么又會是沒有年代的東西?你也是瞎蒙的吧?”
周室淡淡一笑,雙手一堆,把筆筒推到他面前說:“你要是不信,那你拿到別家店去瞧瞧吧!”
那中年人見周宣氣淡神閑,雖然年輕,但這份沉穩氣質倒也不像是裝的,又把筆筒推回了給他,當即訕訕道:“算了算了,你出個價錢我瞧瞧,這個時候,別的店可都關了門,你讓我拿到哪兒去,我現在可缺哉的緊!”
周宣搖搖頭,嘆息了一聲,勸道:“我看你還是把筆筒拿回去給你媽吧,說一說,缺錢商量一下,這筆笥不值什么錢,但老人家珍藏著那肯定是有珍藏的道理,還是別忤逆老人家的意思!”
那中年人頓時急了,趕緊道:“怎么又說到那個上面去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找朋友再看了,要不是時間晚了,別的店都關門了,我真拿到別家店去了!”
周室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吧,我給你一千塊,你要覺得可以就拿去吧,要覺得低了就把筆筒帶回去,明天再拿到別家店瞧瞧。”
說實話,周宣出了一干塊的價釕還只是想瞧瞧里面的那個紙條上究竟寫了什么,要說這個筆筒的真實價值,周宣雖然說不清楚,但估計也值不了多少錢。
那中年男子張了張口,然后倒是拍了一下腿,說道:“好了好了,一千就一千,給讖吧!”
周宣也沒讓周蒼松拿店里的哉,自己從衣袋里掏出讖夾來取了一千塊來弟給他,那個中年男人拿了錢也沒說別的,急著讓周蒼松給他開了門就匆匆走了!
周宣在他走后,又讓父親關了店門,然后拿著筆筒敲了敲底部,有些空悶的聲音,想了想說道:“爸,有沒有水果刀或者鏍絲刀什么的?”
周蒼松點點頭,到里間去拿了一把小尖刀出來,這刀像半面剪刀,尖頭上很尖,刀刃卻是很鈍,估計割什么都割不動。
李為瞧了半天,對這些東西不懂,興趣過了也就索然無味的過來坐下,瞧著周宣拿著尖刀對著筆筒,忍不住問道:“宣哥,這東西好像是陶瓷微的吧,你拿把刀就想割開嗎?哈哈,這把刀怕是連水果都難切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