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年呆了半晌,然后又哭喪著臉瞧著周宣,說道:“周老板。您,,要不您再借我一點。再借一萬”。
李為喝道:“就你那樣,還借?借了你還是輸,輸了拿什么還?。
周宣擺擺手,制止了李為。淡淡道:“耍借,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吧,你打個借條,不過我不借給你,我借給李為,你再跟李為借,而且不借一萬,要借就借十萬,可以不?”
張思年呆了呆,聽到這話。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發呆,而且其他人都愣了。對張思年的底細,王亮他們都知道,要借給他十萬,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不過對他們來說倒是好事,至少他們可以輕易的從張思年把錢贏走。
當然他們不知道李為的底細,要是明白了就不敢這么想,周宣是清楚,這錢借給張思年,那是絕對會輸個干凈,但他欠的是李為的債,李為是什么人?
隨便說句話,便會有大把的人吹捧拍馬獻殷勤,張思年要是欠了他的債,要是周宣讓李為吩咐下去,那還不把他逼得死去活來?
所以周宣就想著,要逼張思年,那還得讓他債務欠得越大越好。這才一開口說借就借十萬,債務大才好逼得張思年脫不了身,以后還不得乖乖的聽李為的整
或許憑李為的手段倒是可以把張思年戒了賭,倒有可能是一件好事。瞧張思年的老媽,真是挺可憐的。
張思年呆了半晌,隨即又興奮得不得了。人家要借十萬塊錢給他,這樣的好事哪里去找?管他是借誰的,反正寫一張借條,借誰的都一樣。發了大財就還,發了小財連本錢都不還,這十萬塊錢到了他手里,那就是老天爺白送的,管他誰的!
王亮是包工頭,紙筆印泥一應俱全,叫了吳勇找出來。
張思年笑容滿面的寫了借條,最后又問了問:“呵呵。再問一下。小哥叫什么名字?”
李為沒有做聲,但他對周宣的意思還是估計到了,冷冷道:“李為,李世民的李,為難的為”。
張思年笑呵呵的把名字寫了。然后再簽了自己的名字,又在名字上摁了大拇指印,隨即把大拇指上的印泥擦干凈了,這才把借條遞給周宣。
周宣略略一看,隨手又遞給了李為,然后從面前數了十萬給他。
周從一開始就是贏錢,自己帶來的十萬只給了李為一萬,還有九萬。連銀行的封紙都沒開的,網好就給了張思年九扎,然后又數了一百張散的百元鈔票。
張思羔還真從沒有自己擁有這么多錢過。興奮得不得了。
周宣和李為從他表情上就知道,這家伙絕對沒有想要把這筆錢再還回的意思,李為只是冷笑,現在不用先說,等后面再來整治他。
數好了錢,王亮笑道:“好了吧?好了我就開始派牌了!”
在周宣跟張思年糾集的這一陣子,吳勇早拿了中間的牌一直洗著,李為和張思年都沒有注意,鄭兵和江晉也沒注意,因為他們也不太懂這個。有人洗牌也是很正常的,因為最后還有贏家還要再洗牌的。
傅盈倒是暗暗注意到了,吳勇在洗牌的時候,卻是有意的把其中一些牌分了順序,這手法很熟練,也很快,不注意也瞧不出來。
傅盈輕輕在周宣背上用手指按了按,周宣自然知道,早就用了冰氣注視著一桌子人的動靜,吳勇搞的小動作完全落在了他的腦子中,被冰氣像攝像機一般全部看了個透。按照吳勇洗牌里設好的順序,周宣測到了他設置了三副好牌,不僅僅是好牌,而且是超級大牌,是三條,三條,三條,因為吳勇擔心給瞧出來,所以也沒弄更多的牌,只設了三副,然后又在牌上端岔開了一個分界口,分界口上面只有十來張牌。
別人都沒瞧出來什么,周宣早瞧得仔細,也沒出聲。
然后就是王亮洗牌,王亮的動作也快,拿起牌來刷刷刷的就洗著,周宣注意著,看起來他洗得很快,其實始終只是挪動著最下端的十來張牌。這樣子洗了兩遍后,王亮把撲克牌攤在左手讓上家吳勇切牌。
吳勇順手就切了自己早就安好的那個分界口處,王亮洗牌洗的只是下端的一點點,上端吳勇留的那個分界口,他可是一點都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