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怔了下。但隨即把鐵棍涕給了周因為叫他的那個警察是刑警隊的副隊長,而他卻是東城區一個小派出所的民警,大家都認識,但職位和級別卻差了一大截,人家是領導,領導了話,不管是什么意思,最好是趕緊服從。冉宣接過鐵棍后先是觀察了一下車頭里情況,看從哪個地方入手最好。
那個給他鐵棍的小楊警察想再脫下手中的手套遞給他,但卻見周宣隨手接過鐵棍就握在手中,沒有半分不適的感覺,心里有些訝異。這人果然是有些特別!
在零下二十度的溫度中,赤手握著鐵棍的話,再松手幾乎會給冰冷的鐵棍撕下一層皮來,沒有人會敢裸著手握鋼鐵一類的物體,要是木質的還好一些。
但周宣似乎沒半點影響,握著鐵棍也像沒有知覺一般,查看著車頭里的空間縫隙,然后把鐵棍伸到這些縫隙中比試著,鐵棍在雙手中換過來換過去的,皮膚一點事也沒有。
這當然是緣于周宣的冰氣了,他自己不知覺,因為冰氣本身就有極為能抗寒的能力,以前在美國天坑陰河中那一次,水底下的溫度又冷壓真又大,一般普通人赤手在那種溫度的水中不過三分鐘便會凍僵,但周宣卻是渾若無事。
試了這一會兒,周宣先確定了車頭里的司機外邊一條腿的地方,冰氣把車皮里瞧不見的地方,也是關鍵受力的位置轉化吞噬掉,然后用鐵棍頂著一個點,用力一撐,“嘎啦”一聲響,那個個置的車皮零件等等頓時就給頂開了十來公分的距離。旁邊瞧著的幾個警察都是一呆,他們幾個人合力弄了半天,就是弄不開一丁點,眼看著司機和另一個傷者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又著急又無奈。
但周宣卻在他們的無意中隨意一撬竟然就弄開了一條縫隙出來!
這一下把那司機的左腿解放了出來,但腿早就血肉模糊一片凍得沒有知覺,不過這樣或許也解輕了他的痛楚。
像這輛大車頭的情況,在旁邊的幾個醫生估計著,這兩個傷者有極可能會被截肢,在生命和殘廢之間,也許只能二選一,不過在周宣弄出一條腿來后,這個估計就可能被改變了。
周宣又用冰氣把這司機的傷勢緩和了一些,然后似乎又是在無意中就把另一條腿給弄出來了,旁邊的警察們驚喜之余,趕緊合力把他給抬了出來,這個動作很緩慢,因為車頭高,天氣又太冷,雪依然下得很大,隔了十幾米遠的地方便瞧不清楚了。
這時候,幾個警察都相信是周宣的力氣比他們要大了,或許更有技巧一些,但不管怎么說,在這個緊要關頭,能救出人來那才是最關鍵的。
周宣緊接著又把司機旁邊的那個傷者也給救了出來。救出來的時候又用冰氣恢復了一部份傷勢,基本上要保證不會有生命危險,能堅持到送到醫院救治的時候,而周宣的冰氣也消耗得頗為厲害。
再救其他車輛上的傷者時,周宣基本上就只敢把傷者的傷者略微恢復一下,讓他們多一口氣,把最嚴重的傷情緩和一下,冰氣主要還要留作用來救人出困境,接下來再救出六輛車的傷者后,周宣感覺幾欲快暈過去!
又有了以前救治魏海洪那次的經歷,但那次是他得到冰氣后在沒有增漲的情況下,與現在的冰氣層度,那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的情形,沒得比。
現在這么深厚的冰氣,竟然也有支持不住的時候,可是,,周宣瞧了瞧漫天雪花中的車禍現場,還剩下七八輛車的傷者沒救到,這個時候可不能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