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伸弄親密的挽著安臣。但暗中卻也是狠狠的掐。幾
女人都有些相同的本性,王妮娜和上官明月互相說著話,表面親熱,內心卻相反,將表里不一演繹到了極致。
王妮娜從小就被上官明壓制得抬不起頭來,長相沒上官明月漂亮,學習成績沒有她好,總之是什么都不如她,但現在,她終于能抬起頭來了,因為她的男朋友要強過上官明月的男朋友!
安臣外形是要比周宣帥氣得多,而且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雖然這職位的得來源自父親的助力,但總是面子上有光的事。
轉而再瞧上官明月的所謂男朋友,這個男人相貌普通不說,一身上上下下的服裝就極其普通,瞧樣子就像是地面上的,估計全身就不超過五百塊錢!
周宣瞧著王妮娜的炫耀表情,心里就只是好笑,這個上官明月對他強行拉壯丁,反而是出了糗,不過這可怪不得他,反正自己也只打算頂這兩個小時,管她有沒有顏面。
王妮娜漫不經心的又說道:“周先生,還不知道你在哪里高就啊?能得到我們最驕傲的大美麗上官明月的青睞,我想周先生不是個簡單人!”
周宣笑笑道:“高就可就沒有,做點倒騰玉石啊,瓶子罐罐的小小生意,賺點生活費過日子,沒辦法,說到我這個人呢,簡單還真是不簡單,都說人是最復雜的動物嘛!”
周宣的話讓在場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當然,安臣和王妮娜以及她的幾個女伴都是嘲諷上官明月的意思。
上官明月有些惱怒,周宣雖然給她帶了來,但卻是給她丟面子的,瞧著周宣無所謂淡然的樣子。上官明月忽然又露出了笑容。
這不就是周宣的特別之處嗎?縱然跟身份再高再特殊的人在一起,他也是不卑不亢,絕不落于下風,在他身上。就是有那么一種異于常人的氣質,就說安臣吧,雖然看起來英俊瀟灑,但上官明月卻是知透了這個人的底子,虛偽,虛榮又虛假,表面再風光,也引不起她的興趣!
安臣聽了周宣的話,笑呵呵的向后面招了招手,一個服務員端來了酒盤。
安臣端了酒道:“今天是我跟妮娜的訂婚宴會,為今天與冉先生的認識,碰個杯!”
周宣笑笑著也端起了一杯,搖了搖杯子,把這杯紅酒倒進了嘴里。
安臣瞄了瞄周宣并不熟練的飲酒動作,笑笑道:“周先生,這十一年的意大利紅酒味道如何?”
“味道?”周宣笑了笑,回答道,“沒嘗出什么味道,有點甜有點淡,不夠我們鄉下的包谷酒夠勁!”
“包谷酒?”安臣一愣,隨即呵呵笑了起來,王妮娜和幾個女伴都笑了起來!
上官明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宣,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掉她的底子丟她的臉面!
但周宣滿不在乎,自顧自的又說道:“這紅酒多少錢一瓶?我們鄉下的包谷酒只有三塊錢一斤,味道是差一點,但夠勁,最主要的是便宜!”
安臣和王妮娜幾個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幾個女子都有些不顧形像了。上官明月都聽得臉紅了,拖起周宣往廳里就走,邊走邊道:“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周宣笑嘻嘻的跟著她走到廳的另一邊。身后王妮娜幾個人的聲音猶自傳到了耳里:“這人,,真搞笑”,真土,,這一支紅酒應該可以換一百斤他們鄉下的包谷酒吧?,上官明月怎么會是這種眼光?眼高手低,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