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山把登記好的小本子放進衣袋里,然后把外面的周洪等人叫進來,想了想才吩咐他:“周洪,你馬上通知局里j科處查朱堅強這個人,再配合那張圖片,還有,周洪,你對運兒熟不熟?”運兒?”周洪怔了怔,然后回答道“一般般吧,查案與這邊也有過好幾次交道。”“那行,知道凱悅酒吞嗎?”傅遠山沉吟著問道“這樣吧,你先跟這邊的警方了解勾通一下,看看有沒有凱悅酒店!”
周洪趕緊又把在廠子外邊等候著的這邊的警方負責人叫過來,詢問了一下,這邊還真有凱悅酒吞,三星級的。
傅遠山一聽就沉著思索起來,沉吟了好一陣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得到一條信息,這輛車的背后牽涉到一件碎尸兇殺案,而嫌疑案杞有可能在凱悅酒店的十六零四房住過,但是不肯定現在還在不在這個酒店中,鑒于嫌疑犯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所以我們要做好一切準備防范措施,我想你還是聯系你們公局領導,把這情況上報一下,然后咱們一起到凱悅酒店進行秘密檢查,如果嫌疑視在的話,還要進行抓捕!”
那警察怔了怔,本以為就一輛失竊的普通車輛,哪知道會牽扯出這么大問題來,再說也有些奇怪了,他們就怎么得到嫌疑犯在凱悅酒店的消息?
但傅遠山的級別顯然比他們高得多,人家又是京城過來的,安排他們也算不過份,當即到邊上打電話匯報到局里。
而周洪也是詫異不已,以前傅遠山吩咐下來的案子,讓他們成立專案小組后,他們就忙得焦頭爛額了,哪像現在,什么事都是傅遠山自己在做,他們只是給他跑腿,吩咐干什么就干什么,干的事也都是跟著傅遠山的步子在走,心里就很奇怪了!
而傅遠山吩咐的這些事也是很奇怪,根本就沒有半分征兆,說來就跟著未,仿佛是盲目而來,但卻又偏偏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比如前面在西春河撈起尸體,這顯然是無頭無影的事,但卻真的撈出尸體來,今天呢?能不能凱悅酒店查到什么?真的有這嫌犯嗎?那幾張畫像也是真的嗎?傅局長又怎么會莫明其妙的弄出這些來的?一切都像是變魔術一般,周洪甚至有一種一切釋在傅遠山這個局長的掌握之中的念頭!
鄰市的分局接到匯報后,不敢怠慢,當即安排了刑警組織人手過來,還調集了武警處的四名狙擊手過來,一邊又讓先頭趕赴過去的便衣警察通知凱悅酒店高層,盡量暗中把客人分散出來。傅遠山得到他們的答復,立即帶了修車廠的十幾名警察往凱悅酒店趕過去。
凱悅酒店的經理已經被便衣警察暗中聯系通知了,在等到傅遠山和周宣等人趕到后,立即把他們幾個帶到監控宣,調集了之前的錄相出來,因為周洪帶有畫像圖片,而從前臺查找也是有記錄的,有名有姓的,一查就明白,確實有朱堅強這個客人入住,也確室是一六零四房間,在調出來的錄相上也得到了朱堅強的紀錄。
也是運氣好,像酒店的錄相一般只保存一個星期,因為沒出過什么大問題,酒店的監控錄相主要是防止客人與酒店有什么糾紛,本來今天就是處理上一周的錄相帶的時間,但警方的人過來一說,就剛好截留下來。
傅遠山在一瞧到錄相上那個嫌疑犯的面孔,雖然錄相不是很清晰,但他和周洪都驚喜起來,幾乎都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在局里打印齒-來的那個嫌疑兇犯!不過酒店的經理又告訴他們,這個叫朱堅強的人已經在今天中年退房走了!
避讓傅遠山心頭一涼,而在這個時候,周洪又接到京城分局局里打過來的電話,朱堅強的身份證信息是真的,但卻與兇犯的相貌不一樣,據朱堅強本人介紹,他有一張身份證在半年前就已經被盜了。
傅遠山沉就下來,摸著下巴瞇著眼沉思著,周宣的能力他幾乎可以肯定,也完全百分百的相信了,如果周宣要幫他的忙,有這種超強奇特的能力,要幫到他是很輕易的事,傅遠山今年四十九歲,副廳級,如果沒有很好的后臺,沒有很好的政績,就這樣平淡的過,十年后在退下去的時候最多就只能混個正廳級的位置,而他自己也就是這樣想的,平平安安的過這剩下來的日子。
但現在就不同了,雖然沒想過在玫途上飛黃騰達,但如今有周宣在背后支持他,以他這種能力,別說找李家魏家這種強援了,就只是以這種能力來幫助他,傅遠山可以不用五年就能踏過正廳級這道大山,像他這種年齡,在現在來說,算是年富力強,但不能踏過正廳這道坎,那他的前途基本上算到此為止。
別看正廳副廳就一個級之差,但全國上上下下幾十萬的副廳費一輩子心力都無法踏過這道坎,踏過運道坎的話,如果年齡又沒超過五十,那以后的前途就是一片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