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建剛一邊倒酒一邊呵呵笑著!“小周老弟,你邁能沁賊小”平時我不喝酒,因為這副老骨頭經受不住了,兒子孫子也管得厲害,不過我可是跟他們說好了,今天是我九十歲壽日,能活到這把年紀,算是已經夠了,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也許一大早的時候,我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了,呵呵,所以啊,今天這酒是得喝的,來來,小老弟!”
周宣倒是喜歡顧建剛這種看得開和爽直的性格,也舉杯跟他碰杯對飲,一來是這四十一年的茅臺喝在嘴里實在是很舒服的感覺,二來這酒這么貴,浪費了也可惜,這一次可不是像前幾次喝酒,那都是跟對頭在斗,容不得他有個閃失。
而現在,周宣是完全放松的心態。在顧建剛這兒,又沒對手敵人,又不用跟人爭權奪利,加上酒又好喝。周宣幾杯酒下肚。全身就暈暈然飄飄起來。
完全沒有運再冰氣,周宣也不想用,喝這么貴這么好的酒,那就得實際的身心感受!
對顧老頭的好感也油然而生小周宣再喝了一杯酒,把酒杯放在桌上,對顧建網擺擺手道:“顧老,我呢,從小跟一個道士學過內氣修練,學過一些土方醫術,上不得臺面,但對有一些病癥還是很有效用,你這個風濕吧,我先看看,先瞧瞧…”
顧建剛倒是比周宣清醒得多,雖然年齡大,身體不是很好,但他顧家有這個條件,吃的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平時也保養得很好,本身酒量也比周宣大得多。而周宣是根本就沒什么酒量的。
“那你就瞧瞧吧。”顧建剛笑呵呵的伸出手,瞧著周宣有些醉意的表情,也不反對,心想就趁他的興,這個年青人,很跟他談得來,看來大兒子進京城的行程。倒不一定好過他這次跟周宣的巧遇,老將出馬,還真的一個頂三!
周宣是有一半的醉意,加上對老顧有好感,人家雖然是想結交他,但對顧愛琳的驕蠻,幾乎沒問什么原因就偏向在他這邊,周宣也知道,這并不是一味的瞎倒在他這邊,而是顧老頭知道,顧愛琳肯定是錯的一方。
周宣伸伸了兩根左手指輕輕搭在顧建剛的右手腕的脈門上。似乎是在把脈,但實際上卻是運起了冰氣,直逼入顧老頭的身體中。
這個是看不見的,顧建剛也并不知道,還以為周宣也就做個樣子給他搭搭脈,聽他說點常見的醫理罷了。
顧建剛的身體機會消耗嚴重,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他的歲數太大,一般人哪能活到這個歲數?身機各部位的零件都差不多已經到了盡頭。有的地方甚至完全沒有了作用,所靠的,不過是當檔的藥材功效撐住而已,就這個樣子,周宣估計,顧建剛的壽命最多也就在一到三年以內!
顧建剛腿上的風濕吧,拿到聳輕人身上,其實也不算什么,頂多是疼痛一下,并不算大病,但顧建剛太老。身體已經不能承受,免瘦能力嚴重消退,數十年沉積下來便成了頑癥,到幾年前,一雙腿便不能行動了。
由于運動量少,靜止的時間又太長,顧建剛的腿已經萎縮了。甚至有一部份像襯干一樣斷了營養水份死掉了一般,老干柴一般。
周宣的冰氣到處,顧建網身上的癥狀便清晰的在腦子中顯現,老頭的身體很不好,尤其是一雙腿最為嚴重。只是用錢買來的最好的藥材頂住。
周宣以前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癥狀,槍響,瘦癥,跌傷斷骨,包括白血病,還有老李那種身體中的彈片,但就是沒見過顧建剛這種風濕引發的癱癥,不過老化的身體卻是跟老李啊,魏老爺子差不多。
周宣也沒多想,運起冰氣先給顧老頭把身體機能恢復了一番,顧建剛不知道,就這么一會兒,他的身體至少回復到了十幾二十年前的地步,就算腿腳風濕治不好,但他的壽命,至少能安穩的活多十年。
周宣把顧老頭的身體機會激發恢復了五六成,然后再把冰氣運到他的一雙腿上,風濕寒氣是少年時便積猜而來的,并不是一朝一夕忽然就患上了的,這可跟感冒不同。說來就來。
但也就是因為如此,六七十年的積接,風濕頑癥已經深入他的骨髓之中,已經跟他的腿骨交織成一起,就如同一塊糯米糕沾了滿身的芝麻,然后再揉上一揉,又如何能再把米糕和芝麻分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