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淡淡的話,卻是有著無比的自信。
而傅遠山也知道,周宣肯定能把兩個專家說服氣,就從剛才說的這些,其實已經高下已分,什么專家不專家了。
楊真然和張執兩個專家卻是都拿眼盯著周宣,倒是要看看他又說出如何不損壞瓷器而又鑒定出真假來!
周宣側頭對傅遠山道:“傅局,有沒有小鏗刀之類的工具?”
“當然有!”傅遠山點點頭,馬上吩附守侯在收藏外面的值班員拿一支小鏗刀進來
周宣等值班民警拿了鏗刀進來后,接過來,楊真然和張執都湊過來瞪大眼睛盯著,周宣笑了笑,把鐳金瓶挪了一下,放到光亮最顯眼的地方,然后小心的倒過來,把鏗刀貼在瓶子的底部。
這個瓷器的硬度是非常高的,用鋼鏗那也是要使很大力氣才能鏗動的,周宣當然也只是做介,樣子,暗地里早運起了冰氣,當鋼鏗靠上去裝作使力的那一下子,冰氣就將那一點表皮層轉化吞噬了。
這個變化,楊真然和張執當然是不可能瞧得見的,他們只是瞧見了周宣用鋼鏗將瓶子底部鏗開了一丁點表皮層,對瓶子本身是沒有損壞的,只是底部那個角邊給鏗開了表皮層,對整體來說,一點美觀都沒有影響。
但也就是這么一點,那個角邊厚度中,清楚的現出了舊新舊的三層面。
最里一層是舊的,是老瓷片,而中間那一層極薄的一點,明顯就是新舊結合點,再外面是做舊了的表層。
如此地三層面,真相大白!
周宣笑了笑,把瓶子放穩妥后,再把鋼鏗放到桌子上,拍了拍手,實際上并沒有灰塵,也只是做過樣子,笑著退開了兩步。
楊真然和張執都湊上前仔細的檢查周宣鏗開的那一點痕跡處,以他們的眼力和經驗,浮然一下子就明白了!
周宣和傅遠山瞧著這兩個專家臉色立即變了,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傅遠山不用想也明白了,周宣徹底把這兩個所謂的專家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