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仕龍一到傅遠山的辦公室中瞧見周宣和傅盈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
這絕對是不簡單的人物,雖然是一對很年輕的青年人,但周宣不一樣的沉穩,傅盈超乎尋常的美麗,嘆了嘆,楊仕龍誠懇的道:“周先生,傅小姐,我是城北分局的局長楊仕龍,是我的下屬,我的下屬今天犯了錯,我是特地來向二位道歉,并還二位的車!”
楊仕龍說完就瞄著傅遠山,傅遠山也知道他的意思,這家伙是故意,本來這件事做領導的是可大可小,但他親自過來把事頂了,做法還是不錯的,看他這么低姿態,自己也不能太過了。
周宣是微微笑著沒說話,傅盈又悄悄望了望傅遠山,剛剛傅遠山囑咐了她,不知道是要敲一下楊仕龍呢,還是放過他?
“呵呵,老楊,大家都同事了不少時間,還說這個干嘛,來來來,喝茶喝茶,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
楊仕龍紅了臉,還是有些激動,端起了茶杯站起身來。
周宣當然不會掃緣遠山的臺,人家楊仕龍也懂做人,笑了笑.端了茶杯也站起身,傅盈笑吟吟的跟在周宣身邊站起來。
“傅廳,以后咱們就是上下級了,以前有什么不愉快大家都忘了,這一杯喝過后,我們就是上下級兼朋友了!”
楊仕龍端端正正的把茶端到嘴邊一口喝了個干凈,嘴角沾了一片茶葉也塞進嘴里吞了下肚。
傅遠山和周宣都笑呵呵的喝了茶,然后坐下來。
“古時候是以酒解千仇,江湖上是一笑泯恩仇,咱們這是以茶交朋友!”傅遠山說著,,~~e哈哈大笑起來。
周宣看他們兩個還融洽,笑笑道:“你們談吧,我們就先走了!”
傅遠山還要準備文物那件案子的工作小組成員,又還要上報材料給上級,因為涉案人員牽扯太多,博物館那些老教授專家們雖然沒什么權,但也不是那么輕易好動的,這些老家伙,不是這有關系就是那有關系,一扯起來一大片,若是一個兩個都好說,但牽涉的實在太多了,京城博物館同其他好幾個省級城市的大博物館都在內,這如何定奪,還得由上級來決定。
周宣和傅孕要走,傅遠山倒也不留,在他局里留著也沒意思,有空時間在外面吃個飯,轉一圖還可以。
“那行,我送送你!”傅遠山起身說道,楊仕龍一見也跟著起身,說道:“好,我也送送,然后回局里!”
傅盈的奧迪tt就停在分局大院停車處的前端,車身洗得干干凈凈的,光亮如新。
楊仕龍是特地叫人把車洗凈打蠟的,事雖小,但卻晏得很有心。
傅盈把車開出來,周宣在另一邊上了車,然后從車窗里向傅遠山和楊仕龍揮揮手,笑言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