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出現在這里,本就令人驚奇,更何況這個漂亮的女孩子還背著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這就更令人奇怪了!魏曉雨一見到人多了,趕緊問道:“大哥大姐,這鎮上的醫院在哪里?”語聲中盡顫抖的哭音。
“妹子,我們莫蔭山這兒沒有醫院,山下才有醫院,不過是小醫院,我們這兒只有一個衛生所,一個人!”其中一個男人見到魏曉雨著急的樣子,趕緊往前面一指,給她說了衛生所的方向。
就在這小鄉街上,魏曉雨甚至連謝謝都想不起說一聲,趕緊背著周宣往那邊走去,心里還有些印像,這條街不大,通共就幾十家人戶,而她跟周宣那天晚上到這里住的那間小旅社也就在前面,只是那天是晚上,所以也沒見到這間衛生所。
其實所謂的這間衛生所就是一家私人房,進門的廳就是打針吊水的場所,靠右的里間是藥房,窗戶就是賣藥的柜臺,房間里面一個簡易的木板釘的架子上擺放了一些藥品。
店主,也就是醫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魏曉雨把周宣背進大門里,放在一張木板床上,然后顧不得抹掉汗水,趕緊對那男子說道:“醫生,快救人,醫生,快救救他!”廳里還有兩個婦女抱著小孩子在舒液,那男醫生一見魏曉雨焦急又憔悴的樣子,頭發都被汗水濕透了,周宣一臉是血,又不醒人事,也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問道:“怎么回事?摔倒了還是怎么的?”魏曉雨哽咽著道:“額頭上是摔到了,但……但……我叫不醒他……”真正的病因,魏曉雨當然說不出口。
那醫生趕緊粗略的檢查了一下,發現額頭上的傷不過是一點皮外傷,傷口都已經自動止血了,只是開始流的血涂了滿臉,看起來嚇人而已,但暈過去的原因就不明白了,按他的經驗,再檢查了心跳,又扒開眼睛看了看瞳孔,最后沉吟著道:“這個……妹子,你朋友的這個病很奇怪,我一下子也檢查不出,因為條件設備限制,你最好是到城里的大醫院去治療,暫時我只能把他額頭的外傷包扎一下!”說著拿了酒精消毒水,紗布膠布過來,一邊消毒上藥包扎,一邊又問道:“妹子,這里的人我都認識,你們不是本地人,是來游玩的?”“是,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上山去了,我男朋友忽然暈倒了,我背著他下山的時候又摔了一跤,他額頭上的傷是摔傷的!”那醫生又瞧了瞧魏曉雨,倒是有些不相信:“妹子,你從山上背下來的?看不出,看不出!”不過又瞧著魏曉雨滿臉的憔悴疲憊,那哀傷又擔心的表情,顯然又是真的。
“大妹子啊,看不出你一個這么嬌滴滴的姑娘家,還能把這么大個男人背下山來!”那醫生嘆了嘆,然后又道:“不過我還是勸你找輛車把你男朋友送到城里去,他這個病……我瞧很古怪,為了安全作想,你最好是趕緊找車下山,以免誤了大事!”魏曉雨急道:“醫生,您是這兒的人,您熟,能不能幫我叫輛車啊?”說完又趕緊補了一句,“多少錢都沒問題,只要能趕緊下山!”那醫生沉吟了一下,然后對房間里叫了一聲:“老婆,去叫陳三過來,說送人到城里,趕緊!”“哦,我這就去!”里間應了一聲,接著出來一個頭發蓬松的婦女,走出來時看到魏曉雨時不禁多瞧了幾眼,在這個山里頭居然能看到這么標致的女娃子可真不多見,看她這個樣子雖然很憔悴,頭發跟她一樣亂,但骨子里看得出來,人家可跟她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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