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雨一看這個情形,當即也明白到是什么境地,一想起馬樹對她和周宣所做的事,又是心驚又是害怕,趕緊對周宣說道:“周宣,把他……把那個馬樹消失掉,趕緊的”
周宣最忌憚的也只有這個馬樹,馬樹不僅會讀心術,而且還得到了他的異能,而且是專門跟他作對,把他幾乎是往死里整,逃到一年多前也是為他所賜,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只是一運異能的時候,才發覺異損耗極其嚴重,所剩無幾
但馬樹這個心頭大患可是不能不除掉,也不知道九龍鼎的能量還能維持多久,只怕是九龍鼎的能量一消失,馬樹一醒轉過來就不會放過他們了
周宣咬了咬牙,竭盡全力提起一絲能量,然后把馬樹腦子中的腦髓轉化吞噬掉,然后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而九龍鼎也這時候也沒有發光了,叮咚一聲墮落在周宣身前,魏曉雨趕緊把九龍鼎拿起來用背包裝好,也就在這個同時,大廳中那些靜止的人也都動了起來。
只有馬樹,動是動了,但動是仰天摔倒在廳中,然后再也不動彈一下。
老板張景卻是似乎什么事也沒發生一般,其他人也跟他一樣的表情,似乎是正常之極的事,九龍鼎靜止時間之中,周宣是知道的,時間靜止對于被靜止的人來說,那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從靜止到結束后,被靜止的人就只當是在一眨眼之中。
所有人都恢復正常了,張景的兩個手下趕緊上前把馬樹扶起來,但馬樹卻是渾身無力,扶起來又軟倒,不能松手。
其中一名手下用手指探了一下馬樹的鼻息,卻是猛的一怔,驚道:“老板,馬先生死了”
張景詫道:“剛剛還是上好的,怎么就死了?”說著走上前搭了一下馬樹的脈博,試了試,馬樹確實是死了,心臟已經完全停止了跳動,只是身體還是熱呼呼的,體溫跟正常人一樣,想來也是剛剛猝死的,看這個表情,估計是心臟病猝死,臉上連半分的痛苦表情都沒有。
張景也是很是意外,想了想然后才吩咐道:“這個事……先到派出所報個案,把事情備個案,證明與我們無關”
說完又對周宣幾個人說道:“周先生,不好意思,今天出了這個意外,我想我們的生意談不下去了,以后再合作吧”
周宣點點頭回答著:“沒關系,大家都明白的,張先生,如果你這位客人的事情需要人證的話,可以跟我們聯系,我是可以為張先生作證的”
因為張景做的事都是見不得光的,如果要報案的話,那他得趕緊把這里準備一下,警察來了只是對馬樹的死做個鑒定,而不能讓他們查到文物古董方面的蛛絲馬跡,所以張景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進行別的事了,這些客人也都得送走,如果在場的話,他也擔心警方會問出破綻來就不好了
“那就謝謝周先生了,不過現在還是請周先生你們回去,如果有需要我再打電話麻煩你們”張景一邊謝一邊做著請的動作,他做這么大的生意,與官場上的往來自然也不會少,背地里的關系網是不用說的,馬樹的事他問心無愧,就算是真查也沒問題,所以才敢這么做,當然了,馬樹就算是他害死的,他也會有辦法變成自然死的,只是本身就是自然死的,他就更沒必要做假的。
周宣笑了笑,又點點頭。
他這樣說,也只是做個表面假像,跟張景搞好關系,得了便宜再賣個乖。
來的時候是坐的林士龍的車,回去自然還是坐他的車,方大成繼續開車,周宣和傅盈,魏曉雨三個人坐了后面。
上了車開出村子后,林士龍才有些糊涂的說道:“小周先生,我……我是不是有些糊涂了?記得來的時候我們是四個人還是五個人?”
林士龍很是奇怪,記得來的時候是四個人吧,剛剛在廳里說著話,怎么忽然間就變成了五個人?多了一個跟魏曉雨同樣千嬌百媚的美女出來?